两小时的旅程,男人的目标贴盯着拎着瓶酒和身旁的红裙好好喝上几杯,躺在美人怀里感受着体温,一同欣赏烟花表演,顺便拿着手机偷拍几张设为壁纸。
但他从惊吓到了惊喜到了惊怕。
人生就是这样,天天为了新的事情而烦恼,总想欢天喜地地活在当下,却发现活了当下,第二天可能会被气得脑血栓突发。
其实李泽并不太喜欢那个约定,弄得好像生离死别再也见不到一样,可像中了五百万的傻子,他一时间也说不出话......被步舒畅送回宿舍,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屋里的一片旖旎。
李泽臊得老脸通红。此时此刻,宿舍里坐着一位骚包,而骚包的身旁坐着已经热得开始脱衣服的美女,显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他和骚包显然讨论过这件事,但没想到骚包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真把女的带到宿舍了。
“你很棒!”美女对着哈特说了一句,不仅哈特浑身疙瘩,李泽也全身发麻。
哈特和美女两人搂着,是不是一起站起欣赏着那尊威震天......要是给他们一个吹海风的场景,活脱脱地就是效仿杰克和露丝做泰坦尼克状。
李泽看见他俩心里就醋意直冒,恨不得直接跑去食堂点一份蒸饺就着这碗醋吃一顿:这哪里是杰克和露丝,就冲那张得意脸,完全就是纸牌里的“K”和“Q”,他已经准备好当那个“J”,一把剑上去直接杀主。
“咳~哼哼!”李泽提高音量。
“呦,我的师弟,你回来了啊?”哈特吐了个烟圈,他嘴唇上抹了红一层粉一层的口红......他哪是猫王、迈克尔和假面舞团的结合,很明显是刚从东京歌舞伎町出来的顾客。
“呕!”美女突然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一股酸臭瞬间将整间屋子弥漫。外面又下起了雪,为了保暖,开着暖气关着窗户,没想到成为了灾难的前置现场。
哈特摇了摇头,缓缓地念出准备好的台词:“太逊了凯特琳,就两瓶白酒半杯红酒和一瓶啤酒,就醉成这样。”
“喂喂喂师兄,酒可不是这么混着喝的!”李泽脸都绿了,“一个女孩子像个大老爷们这么喝,要是出事了你和我都不好交代。”
“哪里不好交代?她可是曾经喝了两斤老白干的汉子。”哈特对李泽招了招手,“过来过来,我俩一起把她搬回宿舍。”
李泽照做。
不得不说,凯特琳长得真好看,经过哈特的阐释,她是来自乌克兰的妹子,浑身散发着香水与荷尔蒙的气味儿,就是嘴角边沾着火鸡肉的呕吐物有点儿掉价。折腾了半个小时,伺候着脱衣、盖被子,才勉强回到自己的宿舍。
李泽嫌弃地打扫,哈特则悠哉地坐着笑笑:“这么说,把你拉走的是会长大人?呦呦呦,我们宿舍的男孩长大了,变成男人了,脱了没有?进展到了哪一步?”
“你以为我像你?嘴唇都快成彩虹了。”李泽差点儿一口气背了过去。
“消停会吧,彩虹色号的口红,这可是猫王的舞步下,抢夺少女舞伴唇瓣获得的奖励,然后我也被赏了好几个耳光。”哈特把皮鞋脱下,舒服地躺着,“伦敦出事了,这次会长大人不去不行了......你是不是劝了她?”
“你怎么知道?”李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步舒畅,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失落,心里如同长满了杂草,乱糟糟的。穿着比基尼的美妙身躯,被啃噬、撕裂,然后那抹笑容再也见不到......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偏偏忍不住去想,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头绪。
哈特拍着他的肩膀,“作为你的师兄,你对会长大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看的,师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种本来想好了词儿,但见到会长大人总是张口结巴、脸红脖子粗的人,你能说得出来才有鬼呢!我都想带着你去拉斯维加斯闯一闯,壮壮胆。”
根据哈特的描述,想起自己那窝囊的模样,李泽心里又是一阵惭愧,“你说怎么办师兄?”
“第一,会长大人是主观存在的;第二,就算没有刚出的那门事,会长大人不去伦敦的也不超过百分之零。”哈特扳着指头认真数着,“但第三,你别忘了还有杂家,哈特公公,情场老手,月薪一万。不是吹牛,我要出手,会长大人必须是如来佛手掌心中的孙猴子,我直接把会长大人绑到你的床上,接下来就是你表演的时候。师弟,男人的雄风,让会长大人像娇弱的雏鸟依偎在你的怀里。”
他差点儿昏死过去,“有人类的方法吗?”
“约会、泡妞、告白、求婚。”哈特忽然一本正经。
“那不还是那一套么?”李泽白了一眼,瘫坐在床上。
“你不想让会长大人去伦敦的原因,无非是不想让对自己好的人再次离开自己。”哈特说,“很明显,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情感,但是我们并没有那种选择。军人会因使命站上战场,复仇者会因仇恨走上复仇的道路,一旦定下了决心,很难去扳回就是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会跳最美的舞,会唱很好听的歌,她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只要她将那个人忘了,就能做出新的改变。唯一的方式,就是找到杀害的凶手,然后将它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