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她可比秋霜冬雪要早的多,我没离开京城之前。”
木婉清喃喃道:“你没离开京城之前”她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后说道,“啊?你没离开京城的时候,好像才是个十三四岁的野小子吧。你那么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赵穆耸了耸肩说道:“那是自然了。而且不光是我喜欢,当时的她姿容瑰丽,整个京城的王孙公子都对她着迷。若非陛下当初比我还年幼。她恐怕会入宫为妃。只可惜当年我并未发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虽与她两情相悦,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冰冷的事实。她嫁给了最合适的世子。而我则是离开了京城,前往了边地。”
“啊?你说的这人已经嫁为人妇了?你今天晚上不会是想.”木婉清不由得一阵恶心,随后满脸嫌弃的看着赵穆。
赵穆摇摇头说道:“你想什么呢。她现在不是人妇了,只是一个可怜的寡妇。她的丈夫死了,亲生女儿被婆母夺走,想见也见不到。而她则是被当成了丧门星被关在了宅院当中等死。如果不是我伸出援手的话,她可能早就孤单的一个人病死了。”
在两位婆婆的安排下,木婉清这段时间跟京城之中的权贵夫人,名门小姐们也都有些往来。她总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
随后她想起来后说道:“啊?你说的那人不会是商王府的世子妃吧!”
赵穆点点头说道:“没错。”说着赵穆将那封信封掏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木婉清。
木婉清打开来看了看,她问道:“信呢?”
赵穆摇摇头说道:“没有信,只有信封。你看上面的字。”
木婉清问道:“岐王亲启啊!怎么了?有什么特别的?”
赵穆说道:“伱不觉得这上面的字迹很面熟吗?”
木婉清江湖出身,她不善书画,更何况秦红棉也没教她。但是木婉清还是看了出来,她说道:“这不是你的字迹吗?”
赵穆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当年我送给了她一副,我亲手为她画的画像,上面还有我的题字。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保存着。”
赵穆叹气倒不是惋惜这段感情,当年的他虽然也垂涎刘婴的美色,但也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罢了,谈不上喜欢。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现在叹气只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身边美女团团转,都快把她给忘了。
赵穆真的感觉,自己现在是真的得到了岳父段正淳的真传了。段正淳是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女人,以至于叶二娘的盘都敢接。
而自己虽然记得,但现在身边女人太多,有些无法兼顾了。虽然这种生活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但真正协调起来,倒也是一件麻烦事。
更何况现在自己不可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出去偷腥了。与其瞒着木婉清以后两个人吵架。倒不如直接跟她坦白,再编一个小故事博取她同情的好。
毕竟自己这个小王妃,是个颇有侠义精神的女子。
果然不出赵穆所料,木婉清这一次真的没有生气,她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赵穆说道:“哎呦呦!想不到我们的岐王殿下还挺多情的。可是你好像从来没给我画过画像。作为你夜会老情人的补偿,你回来也要给我亲手画一幅。”
赵穆答应道:“这个没问题。只是婉儿,我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将来”
木婉清回答道:“我明白,我听柴县主说了,那位刘夫人确实挺可怜的。眼下她一个人守寡,她的父兄又是不负责的,甚至连她的处境问都不问。就仿佛是当初的我一样。”说着木婉清不由得黯然神伤。
木婉清随后叹了口气,她说道:“等她的丧期过了后,你若是喜欢她,就把她接进府里来吧。虽然妃位或许没她的份额,但是给她一个姬妾还是可以的。”
赵穆坐到了床边,随后将木婉清揽在自己的怀中,他说道:“我家婉儿就算入了深宅大院,这侠义的心肠始终也没有改变。那我替刘姐姐谢谢我家婉儿的大度了。”
木婉清轻轻地拧了赵穆一下,她依偎在丈夫的怀中说道:“这倒不是我大度。只是我讨厌敢做不敢当,只管自身名望地位,不顾那些与他相恋女子的臭男人罢了。”
赵穆尴尬的笑了笑。果然,木婉清这辈子最讨厌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段正淳。
安抚好木婉清后,赵穆也是堂而皇之的离开了自己的府邸。他趁着夜色来到了刘婴主仆的关押地“崇义侯府”。
崇义侯府外,有三五名从龙卫守卫着。
这些人对付一些小偷小摸,亦或者是一般的武林人士没什么问题,但在赵穆的面前不过是摆设罢了。
赵穆轻车熟路的便趁着夜色潜入到了庭院当中。
不过如今的庭院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之前的庭院虽然不算破败,但满是枯枝烂叶。现在这里却是干净轩敞的很。
赵穆顺着之前的记忆,来到了刘婴的卧房外。
望着屋内还亮着的灯火,赵穆敲了敲她的窗户。
刘婴的陪嫁丫头梅香试探性的问道:“是谁?”
赵穆回答道:“是不是我每次来,你都会这么问?”
听到是赵穆,两个人均是喜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