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小声点,她需要静养。”
温煜走出了房间,他要去抓药。
东璃璟哲不理会温煜要干嘛去,他坐在一旁,捧着她的手。
他语气颤抖的喊着。
“丫头…”
她此刻紧闭着双眸,脸色苍白,东璃璟哲的心都要疼坏了。
“乖丫头……”
四大护卫见温煜出来了,立马围上去。
个个担忧的问“王妃没事吧!”
温煜看了看他们,严肃的开口。
“再妨碍我去抓药她就有事。”
此话一出,他们立马闪到一边。
要多快有多快。
温煜摇摇头快步而去。
不多时,他拿着一帖药回来了。
“药给我,我去熬药。”玄月拿着药离开了,玄冰见状也跟着离开。
温煜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冲着她们的背影大喊。“三碗水熬成半碗。”
冷一把自己看到的事说了。
皇上一听老虎,顿时就气得心脏疼,仿佛被几万只铁钉钉住般。
他更加想不到,东璃璟哲居然敢撕了圣旨。
真是好得很。
圣旨已下娶不娶由不得他。
“让你找武功高强的人可有消息。”
“还未…”
真是无语,武功高强的人哪能说找就找的。
“你不会找东璃璟哲的仇家?”
皇上气得咬牙切齿崩出一句。
要东璃璟哲死的可不止他一个。
冷一一脸无语离开皇上的寝宫。
而此刻的街道上都在议论八皇叔要娶花家女的事。
“你说这八皇叔会娶花家女吗?”
“肯定不会,你也不想想她身边的人是谁!那花家女能跟她比?”
“那不娶就是抗旨,可是会被杀头的。”
“杀头,你觉得他会怕?”
三个男子一人一句小声嘀咕着。
花溪安眉头直皱。
他不娶自己,她岂不是成了整个皇城的笑柄。
上一世他可是娶了自己,只是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罢了。
她想不通的是,这一世东璃璟哲为何这么早就遇到了暮惜。
还有,上一世他遇到暮惜时,暮惜已经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满脸的伤疤,眼睛也瞎了。
可是东璃璟哲依旧把她如珠似宝的宠着,爱着,对于她的事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
而那些用异样目光看暮惜的人,都被他挖眼睛砍四肢挂在城门之上暴晒,久而久之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是,私底下也没有人敢议论一个字。
在他细心的照料下,暮惜依旧郁郁寡欢,没有活得念头,于两年后离世,而在她死去后,东璃璟哲居然躺在棺材里陪葬。
还是以活着的状态躺在里面。
他觉得暮惜所受的痛苦都是自己给予的,他要惩罚自己。
花溪安心事重重走在街道上。
阁楼上。
暗一很是疑惑:“少主,这皇上何意,怎么就下赐婚圣旨?”
涂天齐摇着折扇,沉思片刻。
“他一直都想杀了东璃璟哲,这也许是一个契机。”
暗一似乎懂了!
———
暮惜醒来后天已经黑了。
她慢慢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明亮,他坐在一旁一脸担忧。
“丫头,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东璃璟哲高兴得把她拉到怀里。
幸亏他的丫头没事,不然他定要踏平皇宫。
暮惜努力回想。
他好像接了娶别人的圣旨,
这时,玄月端着药来了。
东璃璟哲让暮惜靠在他肩膀上,伸出一只手去接药。
“下去吧。”
“属下告退。”
玄月出了寝室,很贴心的把门关上。
见到黑漆漆的药,暮惜立即蹙眉。
“我不要喝。”
她抗拒吃药,他只能温柔轻哄。
“乖,把药吃了。”
光闻味道,暮惜就有想吐的冲动。
她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我说了不喝就不喝,快拿开。”说话间用手推了推那碗药。
东璃璟哲想了想,喝了一大口,见他把药喝了,来不及说话暮惜愣住了。
他居然用口喂药。
这下子暮惜不喝也得喝。
可这药真的苦,跟黄连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反复如此,直到一碗药喝完。
“原来丫头喜欢这样的,为夫懂了。”
什么叫她喜欢这样的?
她心里那个气啊,瞪着他。
“你还有心思拿我寻开心,还是去准备你的大婚,迎娶娇美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