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淑清稍显戒备的神色,陆舜曦还是不忍心戳穿白淑清的伪装。之后陆舜曦只是简单地将李珊刚刚提到的赡养费不是一次性就能解决的关键和白淑清提了一下,母子二人再没有进行任何其他深度的交谈。
白淑清临走时只是留下一句:“如果李珊那头愿意替我们出面彻底将这个事儿解决的话,我们愿意一次性给付,钱到时候我会转给你。”
陆舜曦在白淑清走后,决定既然白淑清如此重视这个事儿同时言语之间又提到了白淑清自己和中心医院刘院长,陆舜曦觉得不如自己从刘院长着手试探一番,说不定会有收获。想到这里陆舜曦也抓紧收拾出门前往中心医院探路。
当今社会每个人之间的智商都相差无几,但为什么有的人能成为社会精英、而有的人却一生浑浑噩噩度日?究其根源是行动力欠缺,对于想的多做得少的人最快的改变办法提高行动力。
“刘院长在吗?”陆舜曦一路直奔中心医院刘院长的办公室,只见刘院办公室门紧闭,而往常经常坐在刘院长办公室门前的办公位上的院长秘书也不见了踪影。正当陆舜曦犹豫着是否要给秘书打个电话或者是发个微信问问刘院行程的时候,就见刘院秘书从隔壁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陆医生,找刘院是吗?”
“是啊,刘院在吗?”陆舜曦边说边向刘院办公室方向示意着。
秘书摇了摇头,后说着:“等刘院在办公室的话,我联系陆医生吧。陆医生今年的班还是排的这么早啊。”为何刘院秘书会如此问,那是因为根据中心医院一直以来的惯例,每年正月里排班的医生都会结合去年同期的排班情况结合家庭情况进行平衡,去年陆舜曦就因为体谅老家是外地的同事而主动申请早早地就排班,按理说今年应该可以晚一些坐班啊。
“反正我也没啥事儿。”陆舜曦打着马虎眼,因为今年的的确确将他的排班向后挪了,今天他能来这么早也不是因为来单位上班,而是有自己的私心。
“还是没结婚的事儿,等陆医生结婚后就知道正月里的这段时间的重要程度了。”秘书开玩笑地说着。
“姐说的是。”陆舜曦向来擅长什么场面说什么话,既然院长秘书主动聊到私事,那自然是称呼姐啊弟啊比较合适。
“等今年有合适的,姐帮你联系联系,不过你得上点儿心啊。”秘书这么说也是因为这么多年中心医院不是没有人热衷于给陆舜曦做媒,但每次都没成,不是因为陆舜曦总加班就是因为约会的时候总迟到,其实这些也不是理由,因为同样都是医院的医生,那为什么就他相亲屡试屡败,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上心,毕竟陆舜曦的外型和家世放在整个中心医院甚至整个沪市医院都可以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所以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好嘞,谢谢姐。姐,有同事微我,我先回去啦。”每当有人和陆舜曦谈到这个事儿,陆舜曦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一直以来采取的应对之策都是躲!
看着陆舜曦慌不择路的架势,院长秘书不禁被逗笑了。
陆舜曦刚刚走进电梯,就看到许久未联系自己的远房表妹白忆程打过来电话,陆舜曦刚想打趣对方几句,结果没想到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哎呦,大法师忆程怎么有时间下凡了呢……”
“呜呜呜…………”许久未联系的白忆程一改往常淡定的状态,根本没有理会陆舜曦的调侃,就直接对着手机话筒一顿哭,惊地陆舜曦连忙安慰道:“别哭,别哭,怎么了?受欺负了?”
“呜呜呜呜呜……”但是白忆程没有停止哭泣,好在陆舜曦今天其实来医院也没事可做,索性就端着手机走到了空旷的露台处等着白忆程情绪平稳下来。
“哥,姨被带走了!“直到白忆程自己停止了大哭但还是继续啜泣着说道。
“什么?”陆舜曦这三十多年的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顺财神,即使遇到过小的磕磕绊绊也都平稳度过了,所以乍一听“带走”,陆舜曦还有些糊涂,但是陆舜曦知道既然白忆程将电话打到自己这儿,这个姨应该就是白淑清女士了。
“哥,刚刚我看到穿着警服的人将姨从办公室带走了。”
“什么!”这次陆舜曦听懂了,但是却仍旧不忘问道:“你怎么看到的?你不是应该在律所实习吗?”是的,白忆程也是法学专业的毕业生,不过她去年才刚刚从魔都大学法学专业本科毕业,由于她在魔都大学时就已经通过了法律职业资格考试,所以陆舜曦一直以为白忆程会像去年他们两个聊天畅想未来时说的那样进入律所准备当一名优秀的律师呢,而且白淑清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在公司里见过白忆程啊。
此时白忆程已经恢复平稳的情绪了,说起话来也不再急躁,陆舜曦边拿着手机边走向自己停在停车场的车,陆舜曦开着车直奔谷安医药公司的路上,白忆程缓缓说出:“去年毕业的时候应聘进入了律所,但是感觉没学到什么,而且工资实在是低的可怜,正好有学姐说可以先进入大型公司做法务度过这段过度期。正好今年春节那会儿我看到咱家姨所在的谷安医药法务部招聘法务专员,我就投了个简历试试,没想到就顺利被录取了,我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