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族人数少,却掌握了大晋大部分的资源和权力。
而良民和奴隶人数多,却备受士族和皇族的压迫。
所以,良民期望能够像陶贵妃一样一跃飞上枝头变凤凰,另一面还惦记着这个良民贵妃出身的皇子,希望能够给他们带来光明。
所以,夜尚不仅备受皇后打击,也必定受皇族和士族打击。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军中传言夜尚和士家女子订婚了三个都没成功,而一到她这里夜尚就紧追不舍,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但是无论如何,夜尚的身体里毕竟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所以陛下也会在反复的横跳。
“哎呦”男子果然如徐意欢料想的那样,在一个不小心踩空了之后,两块石头砸向了自己的脚趾头。
身后,官差一听到声音就跑过来看,指着鞭子怒吼道:“你小子还敢偷懒,别以为砸到脚了就可以不用干活,你看看那个人,昨天还不是和你一样,他今日也得干活”
徐意欢沿着官差的声音看过去,男子脚上还缠着纱布,纱布上已经浸满了血。
的眉头紧蹙了两下就喊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能休息一下吗?”
她这一喊,直接引来了服役的所有男子视线,连带着夜尚也从马上醒来。
士兵和劳役纷纷看向徐意欢,一脸渴望。
刘县令立刻驾马上前,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徐意欢被挡了一下,抬头看着刘县令道:“怎么了?我说错了?”
刘县令脸色黑了一下道:“别说话”
徐意欢一听,立马乖顺的闭嘴。
“谁,刚才是谁说话”官差突然大吼出声,队伍前行的士兵纷纷往后看,后部的士兵却是往前看,最后把目光锁性了刘县令挡住的轿车上。
“是你们吗?”官差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刘县令一听,假装没听见的继续往前走。
“你,你给我站住,站住”官差持鞭不断地冲着马车喊道。
刘县令脸色铁青,小声道:“千万别出声,别出声”
徐意欢乖顺老实地躲进轿中。
吸了吸气道:“小春,这是怎么回事?”
小春此刻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时刻注意着外面地情况,她顾不得徐小姐小声道:“凡是影响劳役干活地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咱们是在军中,军中士兵大多是受不了劳役才拿命拼前程”
徐意欢越听越迷糊了,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追问,此刻最重要地是避过这个服役地官差地点,等下一站休息地时候她在问刘县令吧。
官差吼了好几声,车内地人就是不现身,最后又看了队伍身后,男子身着四爪蟒袍,很快就明白了,这位应该是其中一位皇子。
官差只得作罢。
夜尚被官差一吵,便已经醒了差不多。
一看到刘县令寸步不离地守着徐意欢地车子,又想起刚才官差地话,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扭头看向服劳役地平民脚上的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官差拿着鞭子不断地往他身上抽打。
被徐意欢喊了一声之后,服劳役的平民此刻正面色狰狞的盯着官差看。
不一会,终于有人压不住,大喊道:“我们杀了他吧,杀了他,左右都是一死”
男子一声令下,服劳役的平民立刻就开始发生了暴动。
官差扭头一看,修水渠的平民此刻已经扔下了身上的石头,顺手操起扁担往他的方向跑来。
官差脸色大变,慌里慌张的往军队中跑。
夜尚和身后身前的士兵皆被惊讶到了。
士兵们也是被人这么压迫过来的,此刻看到劳役的平民已经揭竿而起。
心中的怒意也被激起,但是这些人受夜尚的恩养,扭头去看他,却不敢行动。
夜尚勒马停下喊了声道:“看什么,还不赶路”
他脸色阴沉的看向暴动的劳役还有在求救的官差,死死盯着自己身后的士兵,害怕他们一个不注意就跑过去帮忙。
今日那位官差,是必死无疑。
但是那些平民,夜尚自知救不了他们,但是他也不想去抓他们。
他知道大晋的律法,平民暴动要处以绞刑。
而这些人都是被压迫到最后没有了生机才开始反抗。
他必须让队伍尽快离开这里,假装看不到才能保全这些人,特别是薛元帅和三位皇子。
他们定会不择手段的让这些人死。
徐意欢原本老实的待在车内,但是一听到暴动的声响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掀开了车帘往后看去。
暴民们拿着扁担在打砸着什么东西,水渠边的不远处,还有一名身着蓝色官差服的男子正往反方向跑去。
徐意欢的视线在两点之间徘徊了两下突然明白饿了过来,把袖子卷了卷,捂住嘴,又压了压喉咙大喊道:“背后的官差跑了,快追,快追”
平民们听到声音往后看去,正好看到官差慌忙逃跑。
他们这一片的水渠总共又两个官差,若是让其中一名官差逃走告到上面去,他们这些人就别想活了。
于是又有领头的劳役带着人在身后紧追不舍。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