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松垮,但目光依旧犀利。
“不瞒皇上说,微臣昨日冒雨观天象,是因为前些时日星象变动,天象呈大凶大吉之相。”
“究竟是大凶还是大吉?”
人一旦年老就会迷信这些天象,同顺帝虽然是帝王,也不能免俗。
“吉凶参半,吉能克凶。”
“那就是没事了?”同顺帝看向魏庸,他是对顾思危多有亏欠,也是最疼爱顾思危。
但疼爱这一切前提就是,顾思危的存在不能动摇国本,生死都不行。
“现在来看是这样,可皇上您也知道,星象之事瞬息万变,吉能克凶是没错,过几日凶能克吉也不是没可能。”
魏庸吊着一条腿躺在金銮殿上,他头上不断有冷汗滴下,生怕同顺帝一个不痛快,再把自己另一只腿打废了。
“说的都是废话,不确定就给朕看到确定为止,这些时日你就不要告假,每日给朕站在外面去看,什么时间看出来了,什么时间再告假!”
同顺帝冷笑。
魏庸感觉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微臣愿意每日替皇上观星象,只是微臣这腿实在不好走动,微臣每日定会把星象变动派人禀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