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紧。
若乔云商被赶出潘家,那邱知意给潘家带来的苦她就吃不到了。
乔云商屡次害我性命,毁我名声,我断不会让她逃过此劫。
我将杯子里的柠檬水一饮而尽,漫不经心道:“听起来倒是可怜......”
“那也是乔云商自己作的,她太贪心了。”
邹月兰挑眉道:“你二伯和林心柔离婚这件事也闹得厉害。”
“林家嘴上说和林心柔断绝关系,可真出事的时候,林家还是出来护犊子了。”
闻言我眉心微皱。
“不会没离成吧?林心柔做出拎不清楚,居然敢出卖本家,同旁支做交易。”
“若留她在乔家,便是将本家人置于危险中。”
乔时秋是个怎样的人,林心柔不可能不清楚。
可她却敢为了乔云商,同乔时秋做交易,当乔时秋在本家的内鬼。
简直是疯了......
说到这里,邹月兰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我以前只觉得林心柔是骄纵惯了,凡事都让着她些,毕竟当年也算我抢了她姻缘。”
“都怪老乔,林心柔过门了才告诉我有这回事,早知道后来有这么多麻烦,谁稀罕嫁他。”
语罢,她继续道:“林心柔也真是没有心肝,哪怕她恨我,不考虑云泰和云谦的安全,可云珍她们从小到大都喊她一声表舅妈呀。”
“她就不考虑本家其他孩子吗?”
我死死咬牙:“凭什么要让本家人用命给乔云商铺路。”
邹月兰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那天林家人上门来找爸的时候,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林心柔在旁边哭个不停,我最见不得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她一哭,二弟就没了主意,样样依着她。”
“要不是我让云泰按着乔千震,估计乔千震会反悔。”
邹月兰摇了摇头,嗤然道:“林心柔不像是来嫁给二弟的,倒像是个讨债鬼。”
“后来爸将林心柔和乔时秋勾结的人证物证拿出来,林家看到林心柔打电话给乔时秋的监控视频后,这才罢了。”
我追问道:“那林家呢?有没有带走林心柔?”
邹月兰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次林心柔是彻底得罪本家了。”
“林家与乔家交好,对于乔家遴选的事情也知道些,自然知道林心柔做的这件事有多么过分。”
“说起来,林心柔也是块硬骨头,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说自己没问题,说是乔家赶走乔云商,不许乔云商入族谱,她才剑走偏锋的。”
我冷笑一声,估摸着谦哥差不多停好车子了,抬手又倒了两杯柠檬茶,推到旁边的位置上,语气漫不经心。
“这倒是符合林心柔一贯的作风。”
邹月兰赞同地点点头:“原本爸打算给她补贴两千万,让她在外面自己生活了。”
“可是那天林心柔撒泼时,打坏了小妹送给爸的古董花瓶,爸一气之下,把两千万改成了两百万。”
我不由得在心里给林心柔竖了个大拇指,无奈道:“她是不是以为那花瓶不值钱?”
“可不是?”
邹月兰抿了口柠檬水,好笑道:“这些年小妹装穷装得太像了,她当真以为小妹送的东西不值钱。”
“那花瓶可是官窑出的古董,还是御前用的。”
“爸可宝贝那花瓶了,据说是小妹花了六千万拍回来的.....”
我冷哼一声:“爷爷给林心柔留两百万都是仁至义尽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又要去外面说乔家苛待她了。”
“管她呢。”
邹月兰顿了顿,定定看着我道:“今晚就是遴选动员大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今晚动员大会必然会有人为难我,不过不足畏惧。
既然乔心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