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不抽烟,第二,你不喝酒,第三,你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独特的香味,不管到哪里我都能闻到你,”李景熙掰着指头数,“如果不是的话,那只能说明你跟翟老师一样有隐疾。”
“嗯,说不定我是个病娇,还会囚禁你。”知道‘病娇’这个词,还是景熙说了‘割肾’那个梗以后特地去查的,他垂头看着她,口气挑衅,“怕了?”
姑娘摇头:“不怕。”
他不怀好意:“胆子变大了,下次要不要试试恐怖片?”
“不要。”她凝视着他,“我不怕,是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
傅正卿盯着她,感觉心口有什么东西被撞击着,让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那些扭曲的、恐慌的、不确定的未来,在这一刻似乎全都消融在了景熙透亮的眼眸里。
他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我舍不得。”停顿两秒后,他又说,“熙熙,我喜欢你,是心口满出来的那种喜欢,……”
很短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湖面,炸的当事者耳朵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