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弹雨如骤雨般倾泻而下,吉田警卫车队的轿车瞬间被打得千疮百孔,车身上布满了密集的弹孔,仿佛被无数钢针穿透的筛子。火星四溅,火光与烟雾交织在一起,一片混沌。
车内,原本整洁的空间此刻已经变得混乱不堪。士兵们的身体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他们的衣服被鲜血染红,有些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空洞地盯着前方,仿佛已经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车厢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令人窒息。汽车的座椅、地毯、仪表盘,甚至车窗上,都沾满了血迹和弹孔。这里已经不再是安全的避风港,而是变成了人间炼狱。士兵们的惨叫声和车辆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交响曲,宣告着他们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吉田挣扎着从轿车中爬出,身上已经中了数枪,他的衬衫被鲜血染红,皮肤上的弹孔不断往外涌出血液,像是被残忍地撕开的红色花朵。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吉田用尽全身的力气,踉跄着瘫倒在地,他的手掌在地上乱抓,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望向那些持枪的士兵,声音微弱而颤抖:“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想死……”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此时的吉田,再不复之前的傲慢与不可一世。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路面上,身上的伤口如同喷泉般涌出鲜血,不断浸染着他那曾经华贵的衣物。他的鼻子已经血流不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味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再也无法维持那份曾经的威严。
吉田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刘飞虎,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要见苏正阳,我……我错了,我……我愿意投降。请……请放过我,我……我可以和华国谈判,一切……都好商量。”他的声音中带着恳求,眼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然而,刘飞虎却冷漠地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吉田大使,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太晚了。华国与扶桑的恩怨,岂是你一句投降就能解决的?”他顿了顿,声音更加冰冷:“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不久之后,华国的铁骑将马踏东京,将战火燃烧至扶桑本土。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见苏总统吗?”
吉田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中。
刘飞虎蹲下身,用大刀轻轻挑起吉田的下巴,吉田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仿佛还在诉说着生前的惊恐与绝望。刘飞虎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大刀猛地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吉田的头颅应声而落,滚落在地上,与血泊融为一体。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战场,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打扫着战场,清理着残骸和尸体。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把这些扶桑鬼子的尸体拉去喂狗,一个不留。”
在京港城和沪城的扶桑租界,夜幕刚刚降临,华国驻军部队却已经行动起来。这些士兵们全副武装,步伐坚定而有力,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决心和勇气。
华国驻军首先包围了扶桑的领事馆,巨大的铁门在重炮的轰击下轰然倒下,烟尘四起。紧接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他们手中的枪支和火炮不断喷射出火焰,将领事馆内的每一寸土地都笼罩在硝烟和火光之中。
扶桑的宪兵队试图抵抗,但他们的火力在华国驻军的猛攻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枪声、炮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交响乐。在火光的映照下,扶桑士兵的身影显得异常悲壮和惨烈,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华国驻军的攻势如破竹之势,一路推进,领事馆内的建筑物在炮火的摧残下逐渐倒塌,化作一片废墟。而那些曾经骄傲的扶桑士兵们,也在这场战争中一个个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给我将扶桑租界夷为平地,所有的扶桑侨民,一个不留,烧了他们的商会,抢夺他们的钱财,将他们在华国领土上犯下的罪行,千倍百倍的偿还给他们!”
在这些部队指挥官冷酷无情的命令下,士兵们如同被释放的野兽,开始疯狂地执行着他们的任务。他们在扶桑租界中,四处搜寻着扶桑侨民的踪迹。街道上,枪声此起彼伏,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
扶桑侨民们惊恐万分,他们四处奔逃,但在这无情的屠杀面前,他们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一些人试图躲进自己的家中,但士兵们毫不留情地砸开门窗,将他们一个个揪出来,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商会上空也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在夜空中跳跃,照亮了整个租界。士兵们纵火焚烧着商会和仓库,火光照亮了他们冷酷的脸庞。
深夜的租界,废墟与焦土交织,街道上弥漫着浓厚的烟尘与血腥味。一个颤抖的身影在废墟间穿梭,那是一位扶桑商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紧紧拉着自己妻子的手,试图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