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铭迅速带着军统部特别行动组的人化整为零,陆续离开,向着白举宣的小院赶去。但康铭不知道的是,在宗远掌控了局势后,得到消息的白举宣,朱峰等人已经第一时间向城内赶来。
为了将自已这次唯一的收获郭蔼带走,康铭煞费心机的打造了一口棺材,将重伤的郭蔼放在棺材内,让特别行动处的一小队人伴做送葬队伍,以此来逃避盘查。
康铭心里清楚,运送郭蔼出城的小队未必能够顺利达成目标,一旦那边被盘查出来,吸引了宗远的注意,自已这边也会更加安全,说白了康铭也是有着自已的私心的,他清楚自已落在宗远手上,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他也想要活着。
日头高照,城门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森严。
牛坤率领的送葬队伍缓缓靠近,唢呐的声音传来,士兵们立刻警觉地围了上来。他们手持步枪,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这支队伍。
士兵头目走到朱峰面前,眉头紧锁:“站住!打开棺材,我们要检查。”
牛坤心中一紧,脸上却强装镇定:“官爷,这可使不得啊。棺材里躺着的,是我家亲人,因病去世,得了传染病,惊扰了官爷实在抱歉。”
士兵头目不为所动,目光如炬:“传染病?那更不能马虎。必须开棺验尸,确保没有疫情扩散。”
牛坤心中焦急,知道不能硬碰硬,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叠大洋,悄悄塞到士兵头目的手中:“官爷,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通融一下。我们只是想过个太平日子,不想给官爷添麻烦。”
士兵头目掂了掂手中的大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哼,你以为几个大洋就能打发我们?开棺是必须的,我们得确保城内安全。”
牛坤心中一沉,知道这一关不好过。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尽量拖延时间:“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亲人得的是一种极为厉害的传染病,开棺恐怕会危及大家的安危。我们保证,绝不会将疫情带入城内。”
士兵头目冷笑一声:“你说得轻巧,万一有差池,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开棺!”
牛坤见状,知道再拖延也无济于事,只得转身走向棺材。他心中忐忑不安,手心里满是冷汗。他轻轻掀开棺材盖,露出郭蔼苍白而安详的脸庞。
士兵头目俯下身子,仔细查看郭蔼的尸体。他用手在郭蔼的口鼻处试了试,又翻看了郭蔼的手脚和衣物。朱峰站在一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士兵头目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他直起身子,目光转向朱峰:“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牛坤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保持镇定:“他是我远房的表亲,没想到竟然得了这种怪病,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士兵头目似乎对朱峰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既然是远房亲戚,为何如此急着出城?难道不怕被传染吗?”
牛坤早有准备,回答道:“官爷有所不知,我们乡下有个习俗,亲人去世后必须尽快入土为安,才能保佑家宅平安。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冒着风险出城了。”
“想要出城?你也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上层严令我们封锁城门,我可是担着巨大风险的。”班长目光如炬,盯着朱峰,语气若有所指。
牛坤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保持着镇定,他深知此时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他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班长的难处,同时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他悄悄从怀中再次掏出一叠大洋,双手递到班长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长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去跟弟兄们吃点好的。”
班长看着手中的大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快速地数了数,发现大概有十块之多,心中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他抬起头,看着朱峰,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嗯,你挺会做人的。”班长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士兵摆摆手,示意他们放行。士兵们见状,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敢违抗班长的命令,只得放行。
牛坤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连忙道谢:“多谢长官,多谢各位兄弟。
就在牛坤准备带领送葬队伍出城的紧要关头,一名身材魁梧、气势逼人的连长突然走了过来。他瞪着班长,语气严厉地教训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敢私自放行?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当得起吗?”
班长被连长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脸色一白,他连忙解释道:“连长,您听我解释,这位兄弟家里有白事,需要出城,我就……”
“有什么急事也不能私自放行!”连长打断了班长的话,目光如炬地扫向牛坤一行人,“你们现在立即回去,没有上层的命令,谁也不准出城!”
牛坤心里一颤,知道情况不妙。他走上前,尽量保持镇定,向连长解释道:“长官,我们真的有急事。棺材里躺的是我远房的表亲,他得了重病去世,我们必须尽快将他安葬,以免尸体腐坏,惹来疫病。”
连长皱了皱眉,似乎对牛坤的解释并不满意。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无论你们有什么情况,都不能私自出城。现在是非常时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