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结束后,出尽风头的苏正阳第一时间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与他一起同行的,还有江彦霖的儿子,东北少帅江学文。
由于之前跟扶桑之间的紧张关系,江彦霖已经亲自赶回了东北主持大局,防备扶桑关东军突然发难,江学文则是被留了下来,处理江家的一些生意,这次庆功会,江学文代表了自己父亲参加。
“阳哥,你还真是张成祥这个老东西的克星啊,你看看他,本来想找你的麻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羞辱痛骂,这张成祥都不敢接话,充耳不闻,显然是被你给整怕了。”
如今的段家辉,江学文,包括苏正阳的大舅哥杨城俊在内,都或多或少的从自己父辈那里察觉到了一丝端倪,不知不觉中,都开始以苏正阳马首是瞻。
无论是从老一辈的交情,还是苏正阳能给北疆政府甚至整个华国带来的长久好处来看,他们这几个派系之间,都已经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成为了利益共同体。
苏正阳面色平静道:“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软骨头,也活不了多久了,只要他不来主动招惹我,我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对了,我去了沪城之后,关于要回顺风港的事情,推进的怎么样了。”
江学文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开口回应道:“阳哥,还用说吗,相让张成祥从扶桑手里把顺风港要回来,无异于挖他的祖坟,他能做到才是怪了,现在张成祥,云州的庞系,洪州的丁系,宽州的李系,明州的袁系,已经死抱成了一团,跟总统派系已经算是貌合神离,就差彻底撕破脸了。”
“这张成祥倒是有些本事,中原之地附近的几大督军势力,都是他坚定不移的盟友,几乎占据了整个北疆接近三分之一的地域,牵一发而动全身,日后迟早是个祸患。”
江学文点头赞同道:“若不是因为他如今影响力极大,北疆政府又处于内战随时会爆发的时间节点,外忧内患,杨伯伯他们肯定早就想办法处理这个问题了。”
“阳哥,这次我父亲专程让我留下,给你当伴郎,他三天后安排好一切,也会南下来到北龙城,来参加你跟杨家小辣椒的婚礼,我现在倒是好奇,你究竟能给杨家送出什么样的聘礼,外面都传,你在沪城大发了一笔横财,如今整个北疆的各省总督中,就属你身家最为丰厚。”
苏正阳笑了笑,若有所指道:“聘礼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回临州准备了,再过两天,你就知道,我送给杨家的聘礼,究竟是什么了。”
随着婚期临近,苏正阳跟杨柒月的婚事,变成了整个北龙城上至政府高层,下至平民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婚礼的请柬早已发出,杨佳凯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为了将自己女儿的婚礼举办的浩大而又隆重,邀请了北疆政府各省总督,国会议员,足会名流等等,光送出去的请柬,就足足上千。
各地的总督,巨富商贾,社会名流,带着自己的手下陆陆续续的赶到北龙城,倒是让整个北龙城显得比明日里更加的热闹非凡起来。
正式举行婚礼的倒数第二天,一共三辆大型运输火车专列,从距离临州最近的永州出发,来到了北龙城。
一大早,激动的睡不着觉的杨佳凯就拉着段锦书,跟赶到北龙城的江大炮等人,在苏正阳的陪同下,来到了火车站。
为了方便移动这些被列车专程送来的大量装备军火,北疆政府铁路局在三天前就接到了通知,临时构建了一个特殊的火车站点,这里没有任何复杂的建筑,楼梯,十分简陋,就是为了方便运输走这一大批军事物资。
列车的仅有的几节载客车厢内,李云龙带着大批龙神特战队的士兵走下车厢,来到苏正阳面前,面色严肃,身板挺的笔直,朝着苏正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总督!龙神特战队,已经成功从临州将大量军备物资运送到北龙城,作为总督此次大婚送给杨家的聘礼!”
“办得好,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等帮助凤山镇的兄弟们卸完货,我安排你们去城里的聚贤楼好好吃上一顿。”
“为总督办事,不辛苦!”
段锦书摇了摇头,走上前来,拍了拍杨佳凯的肩膀道:“杨兄,你一大早顶风冒雪的把我跟老江叫来,就是为了见识见识你未来女婿送来的聘礼?自古以来,人家的聘礼都是礼金,三牲,礼饼,哪有用军火装备来当做聘礼的道理?”
杨佳凯斜了一眼段锦书,毫不客气道:“你给我靠边站吧,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恨,整个北疆,谁不知道这臭小子手底下的西北革命军,背靠着和平公司,装备那不是一般的好,甩各省督军部队好几条街,我老杨打了一辈子仗,送啥都不如送我这些玩意来的实在。”
段锦书哑然失笑,江大炮也搓着手靠拢了上来。
“好,让我江大炮也好好见识见识,这西北革命军到底都有些什么稀罕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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