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得犹豫起来。
反正没开声音，时雀也不用顾忌太多，便直接假装不在意地问周复卿：
“不知道该怎么下吗？”
两人棋力悬殊，没那么在乎输赢，反倒很容易坦白自己的思路。
周复卿思考片刻，说：“我在想现在应该防守还是应该进攻。”
时雀顺着局势说：“是看不清之后应该怎么走吗？”
“嗯……”
黑白二子纠缠在一起，每一步每一个位置都会引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周复卿问：“这一块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时雀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棋盘另外的地方：“这才哪到哪啊？刚走几步而已，无论这片的结果如何，扭转乾坤的手段还多的是。”
“也是。”
周复卿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果断的落子，吃掉了时雀的白棋。
时雀眉毛一挑：“准备进攻了？”
“嗯。”
周复卿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笑意，“反正后面会发生什么，大家都不知道，还不如主动出击，把选择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时雀意味深长的附和到：“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周复卿看着时雀的眼睛，这才恍然大悟，明白时雀为何突然喊他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