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揍得过吗？”
林婉婉突然笑出声，“慕林小时候那个小身板能揍过谁，每次打架都输，还得我救他，我爸当过兵，怕我被欺负，小时候叫我打架，怎么打人疼。”
“我俩每次打完架回家还会被表扬，我爸妈护犊子，知道那群小孩就是爱欺负人，也不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小时候太能作了，慕林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强了，打架也不需要我帮忙就能打过了，后来就是他保护我，只是后来因为阿姨带着他到处跑，我俩见面的时间就变少了。”
“没有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感觉有点遗憾。”
林婉婉一副囤了苍蝇的表情，“你还是别见了，我怕你被我折磨死。”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时候这么恐怖吗？”
“要不下次你问问我爸妈或者慕林，我小时候可能作了。”
“但是肯定也很可爱。”
“那是，我人家人爱，小时候比现在还漂亮。”
程谨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下班回家林婉婉看见顾清正坐在客厅跟陆安阳聊天。
见她进来立刻站起来，“林总回来了？”
林婉婉看见她笑着开玩笑，“顾总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打扰了，没有提前说这么过来了。”
“顾总太客气了吧，快坐，不然我都不敢坐下来。”
两人相视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