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汤止沸,唯有釜底抽薪,才可以潇洒的去活。”
她端然自立,平视着他,“争,是势在必行。”
石慎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东拉西扯,“父亲已经老了。”
媞祯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好说,“你都让他老人家过来了,不就是冲着劝我的吗?那就等爹爹来了再说,咱们俩说个什么劲,你又不做主。”
石慎凝目看她,心底失落不止,曾经他们也是一起说说笑笑的,可几时就成了说句话就拌嘴的地步。
他喟然长叹,“这些年你不在家,父亲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也很难受,他每年最高兴的就是你过年在家的时候,可你总不跟他说几句话,我跟父亲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能高兴。”
媞祯有些闹脾气,“你们别管我,我就很高兴。”
“这怎么可能!”他双眼瞪得溜圆,“父亲跟母亲就你一个孩子,以后石家还得全须全尾地给你,我们就是死了也不能不管你呐。”
他把她皙白的手捧在胸口,“不让你跟他好,就是不想你牵涉朝政,不想你有危险,你要是有三长两短,石家怎么办?我和父亲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