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院子里倏地刮起一阵风,呼呼的,如针一般冲苏然吹了过来。
深深体会到了“寒风刺骨”的苏然:......
李芸:“然然姐,你带我的帽子吧,我家离得近,很快就到了,也用不到。”
苏然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戴着吧,你也冷。”
三人边说着话边往门口走,两人说话的功夫,章雪已经打开了门。
看到外面的人和他手上的东西,章雪“哎呦”一声,调笑道:“小芸,你然然姐确实用不到你的帽子,人家对象带了。”
苏然、李芸听到她的话,看向门外站着的贺城,他手上果然拿着帽子和手套。
贺城看到三个人出来,他先是冲章雪、李芸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面带笑意的看着苏然,目光灼灼,深邃而温柔。
苏然不好意思的冲章雪、李芸两人笑了笑,“那啥,我走了啊,明天见。”
李芸笑眯眯道:“明天见。”
“嗯,明天见,快过去吧,再不过去,贺知青就成望妻石了。”章雪戏谑道。
被说的脸色微红的苏然:......
为什么章雪总能把她说的哑口无言。
她把有些热的小脸儿藏到大大的围巾里,慢慢走到贺城面前。
看着冲自己走来的女孩,女孩带着白色围巾,大部分的脸都藏在了围巾下,只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贺城心软的一塌糊涂。
在看到苏然懂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双手时,他蹙了蹙眉,“冷吧,快戴上手套。还有帽子,也得赶紧带上,要不一会儿头疼。”
苏然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刚想伸手去拿帽子,贺城突然靠近,下一秒,她看着眼前贺城的胸膛,她甚至觉得自己能感觉到头顶上温热的气息,苏然的身体顿时僵住。
贺城把白色的针线帽轻轻地戴为她带上,接着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发丝,梳理被帽子压乱的秀发。看到没什么问题后,又抬起她柔嫩细长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手套中,这副手套是贺城自己的,所以比女士的要大很多,贺城怕苏然带着太大不舒服,他轻轻地调整手套的位置,让它更贴合一些。
感受到他的触碰,苏然脸越来越红,心跳的也越发快了,咚咚咚的,感觉要跳出来一样。
该死的,这个男的怎么能这么温柔!
谁也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那个霸总小娇妻盛行的时代长大的苏然,最喜欢的却是温柔那一挂的。
看着眼前男人认真给她戴手套的模样,她觉得弄假成真也不错。
帮苏然带好帽子手套后,看着她恢复了血色的小脸儿,贺城满意的勾了勾唇,“这下不冷了吧,走吧。”
看着贺城光秃秃的手,苏然这才反应过来,她拧着眉说道:“怎么把手套给我了,你戴着吧,我揣兜就行。”
贺城拒绝道:“你戴着吧,我火力壮,这点小风没啥事。走啦走啦,到家就暖和喽。”
苏然嗯了一声,抬脚和他并排走,
走了一会儿,苏然才想起来有个问题她忘记问了,她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戴帽子和手套啊?”
“赵兰说的,今天你来的时候,她看到你了。正好我之前买的帽子没给你,所以我就带来了。”贺城解释道。
苏然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我上午没来啊?”
“嗯,听她说,我就猜到了。是家里有什么事吗?”贺城问道。
他印象中,苏然是个很喜欢工作的人,每天都让自己忙的不行,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偷懒,不去工作呢,她不来试验田那肯定就是家里有事。
苏然:“嗯,昨天晚上到家我才知道我表姨被她丈夫欺负了,姥爷舅舅他们去表姨夫家接表姨去了,今天上午我就和姥姥去看表姨了。哎,我那表姨夫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渣渣。”
说着,她又想起了苏建国,心里的不适感更强烈了,她皱着眉感慨道:“婚姻太不靠谱了,男人太不靠谱了,还是单身好。”
贺城:......
咋就突然转到男人都不靠谱了?这是连坐了吧??
贺城很委屈。
两个男人是人渣,不代表都是人渣啊,还是好人多一些。
“其实,还是好人多一点的,我舅舅、我爸、我姥爷,都很专一啊。你不能以偏概全,要公正一些。”贺城委屈巴巴争辩道。
苏然:......
她也不认识贺城的爸爸、姥爷啊,哪知道他们是啥样的人,不过贺城舅舅陈副市长确实看着夫妻关系不错,也很尊重妻子,他们人好也不能打消苏然的想法。
父权社会的男人们基本盘太差了,出人渣的概率太大了,结婚就好像赌博一样。
“那也是时间检验出来的,在结婚前,谁知道嫁的是人是鬼呢?我表姨嫁的那个人之前装的可好了,谁知道是个会打老婆的人渣。”
贺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他确实可以保证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他保证不了别人。
他小声嘟囔道:“反正我不是。”
可惜,风太大,苏然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