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点点头,继续说道:“当然了,许增信和他儿子都长得挺丑的。记得有一年,他老婆抱着大儿子坐公交车。
几个半大的孩子看着他那孩子直笑,都笑话他大儿子长得太丑了。
他老婆被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后来,公交车到了下一站,上来一个大爷。
大爷看到许增信的老婆在抹眼泪,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大爷确是个热心肠。
他急忙从包里拿出一根香蕉递给她,说:‘大嫂,别哭了,把这根香蕉给你怀里的猴吃了吧!真可怜,饿的都没毛了!’”
“噗”的一声,董卫国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他边咳边笑,指着小张说:“小张……你也太损了,哈哈哈……!”
大家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钱老师笑着摇了摇头,说:“小张啊,你这嘴巴可真是厉害,不过话说回来,
王翠花都这岁数了,也不挑什么长相了,只要男人对她好,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了。
可惜啊,许增信虽然有钱,但看起来也是个抠门的人,舍不得给王翠花花,自己还留一手。这样看来,王翠花再婚后的日子也未必如意啊!”
吕春燕感慨的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翠花要是自重一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这叫自作自受。”
上班的日子很忙碌也很充实,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周,
天气一直很晴朗,萧以寒晚上没事的时候,会进空间看看小可心,他那里也一直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出现。”
直到萧以寒走的第十天左右,天气逐渐转阴,先是下了一场大雨,随后又接连下了几天小雨,
雨刚下的小一点,萧以寒接到了紧急通知,让他们去军区开会去,
萧以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看来上一世应该就是今天,齐越开车翻进沟里,他心中不免提高了警惕。
为了保证齐越的安全,萧以寒今天坚持自己开车,他小心翼翼地驾驶着吉普车,在泥泞的路上缓慢前行。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萧以寒的视线,但他依然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和冷静。
而齐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还没心没肺的跟小徐开着玩笑。
小徐兴奋的说:“齐营长,发射火箭弹简直太痛快了,只不过声音有点大,震的我耳朵现在还嗡嗡呢!”
齐越笑着说:“傻小子,你觉得痛快吗?你连续发三发试试。
一般只要按要领操作,发射一发后耳鸣马上能恢复,如果连续发射两发火箭弹,头昏耳鸣的症状过好久才能恢复。
有的严重的把耳膜震碎了,听力也会受损,打炮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坏笑着说:“小徐,说起打炮弹,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你想不想听?”
小徐一听有笑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高兴地连连点头,他催促道:“当然想听了,齐营长,你明知道我最喜欢听笑话了,你赶紧跟我讲一下吧!”
齐越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话说某部队进行实战演习,炮兵连有个新兵第一次发射,心里特别紧张,
手一哆嗦,炮弹没有打到预定的位置,打到了部队的菜地里。
连长一看这情况,急忙派了一个士兵去菜地里看看,有没有误伤人。
士兵跑到菜地里的时候,果然看到菜地里出来一个人。”
小徐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来,他紧张地问:“然后呢?那个人怎么样了?”
齐越笑了笑,说:“那个人浑身漆黑,衣服炸得破破烂烂的,摇摇晃晃地从菜地里走了出来。
士兵认出这人是附近的村民,他走上前去,正想问一下有没有受伤时,那个村民先开了口。”
小徐的好奇心被调了起来,他紧张地屏住呼吸,等待着齐越的下文。
齐越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模仿着村民的语气说:“那个村民战战兢兢地问:‘偷棵白菜犯得着用炮轰吗?’”
话音刚落,车厢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小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他边笑边说:“估计以后再也没人敢偷部队的菜了,这阵仗,偷棵白菜直接拿炮轰。
哈哈哈……这也太好笑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以后打炮的时候可得小心,偷棵白菜倒不是什么大事儿,伤了人可真就出大事了!”
齐越也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打炮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要胆大心细,严格按照操作规程来。
不然的话,下次可能就轮到我们被别人笑话了。”
齐越和小徐愉快的聊着天,而萧以寒却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路况,一点也不敢懈怠。
车子在一个拐弯处,地面非常湿滑,吉普车的轮胎在泥泞的道路上不断的打滑,
每一次打滑都让车身剧烈摇晃,好像随时都可能失去控制,萧以寒紧握着方向盘,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连着打了好几次方向盘,才控制住吉普车。
在他的高超驾驶技术下,车辆平稳地度过了泥泞地带,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