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鱼冢三郎撇嘴,“你确定你敢跳楼?我反正是深感怀疑。”
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我跳一楼,那跳的也是楼。”
木田今朝打断,“你们别争了,听故事呢。”
“行。”伏特加再次举杯,抿了一口酒,表示不说了。
毛利小五郎抽了口烟,吐出烟圈。
“当时,我还要上学读书,还要照顾家里,真的没时间去外面打工。”
“而小时工的话,那个时候,最低工资标准太低了,拿的钱根本不够用。”
“我看别人当家教,赚了不少钱,所以我也想碰碰运气。”
“我在留言板上,留了当家教的字条。”
“似乎是天无绝人之路,没几天还真有人打电话给我了。”
“我过去一看,是高级住宅区的一户建。”
“我按门铃,跑出来一个初中女生。”
“我当时就懵了,因为女孩子很少找男家教。”
“不过我想,或许还有别人吧,我就壮着胆子进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田中先生就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我,我都不敢抬头。”
“我被田中先生盘问了一个多小时,我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算是面试通过了。”
“然后我才知道,我要辅导的是,田中先生的大女儿,刚上高中的田中惠。”
“顺便辅导小女儿,也就是刚上初中的田中宽美。”
“其实,我对我自己也没信心,初中功课还能应付,但高中的就不敢了。”
毛利小五郎长吸了一口烟,“不过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那时候缺钱,我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安稳的作息时间,还有一份半薪水的诱惑,真的抵挡不了。”
“我当时想着,我要是不行的话,就让英理来帮忙。”
“不得不承认,她学习比我好。”
伏特加鱼冢三郎举杯,又抿了一口。
虽然没说话,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是讥讽毛利小五郎,总算有自知之明。
毛利小五郎没理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田中惠很文静,比较内向,没什么朋友。”
“田中宽美比较活泼大方,喜欢开玩笑,总能交到朋友。”
“在我帮田中惠辅导的时候,她经常端着红茶和蛋糕进来。”
“有她在的时候,气氛总是很好。”
木田今朝忍不住点头,“今天就领教了,居然把一半人都喝翻了。”
毛利小五郎感慨,“可惜,田中宽美就是太能玩了,把心都玩散了。”
“我辅导田中惠三年,田中惠顺利考入了城南大学。”
“田中惠大学毕业以后,进了证券公司,当时的证券公司,可是让人挤破头想去的地方。”
“当然了,也有田中先生的关系。”
“哦,对了,忘记说了,田中先生也是律师。”
伏特加鱼冢三郎笑道:“我明白了,人家是知道你结婚了,妻子还是要当律师的人,所以才会留下你。”
“否则怎么可能,让你一男的,给两个女儿辅导啊,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毛利小五郎撇嘴,“你这是小人之心,龌龊。”
伏特加鱼冢三郎用力戳,“那你得承认,多多少少有你老婆的关系,你才能找到那份好工作。”
“我不承认。”毛利小五郎冷哼,“我为了不麻烦英理,我可是有努力的再重新学。”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木田今朝岔开话题,“那田中先生现在怎么样了?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否则他女儿也没道理来你这儿哭啊。”
毛利小五郎抽了口烟,把烟掐了,满是惆怅的说道:“兰刚才告诉我,英理说,田中夫妇半年前发生了车祸,夫妻两个都没了。”
“这样啊,节哀。”木田今朝举杯。
伏特加鱼冢三郎没说话,也举杯,都在酒里。
毛利小五郎没说话,举杯跟他们碰了,喝了酒继续说,“田中惠后来,跟她的同事结婚。”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收到了田中惠的信,还有请帖,但当时我是警察,太忙了,没过去。”
“那个时候,这些事情,都是英理去处理的。”
“我就记得,田中宽美根本不想学习,后来只是上了短大。”
“刚才兰跟我说,英理告诉她,田中宽美一直没有结婚,一直住在田中家,如今是一个人。”
木田今朝点头,“明白了,我们会帮你照顾她的。”
伏特加鱼冢三郎撇嘴,“别扯我,我跟她不对付。”
毛利小五郎恶笑,“话说,你是不是该去找女朋友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反唇相讥,“你有本事先把你老婆哄回家。”
毛利小五郎傲气的说道:“哪要我哄,到时候她就乖乖回家了。”
“你就嘴硬吧。”伏特加鱼冢三郎和木田今朝异口同声。
“不跟你们聊了,我回去睡了。”毛利小五郎知道在这上面讨不了好,干脆闪人。
伏特加鱼冢三郎和木田今朝也一起走了,三人过了马路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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