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毛利兰头痛,这还嫌不够乱吗?
这时,酒店的保安们赶到了,但任他们怎么大叫,也没办法让热血上头的家伙们停手。
毛利小五郎赶到,拿过喇叭大吼,“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都给我住手!”
大家这才清醒过来,狠狠的看着各自的对手。
“有谁想去拘置所的话,就来跟我打。”
“如果没有的话,现在都去酒店医务室疗伤。”
“如果没有伤到什么地方,之后就可以自由行动。”
“如果有伤到什么地方,想起诉什么人,可以打电话给妃律师事务所。”
伏特加鱼冢三郎,铃木园子,毛利兰都忍不住失笑,这不用说,绝对是在给自家人介绍生意。
……
另一边。
妃英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也是莞尔。
不过马上又绷住了脸,去想严肃的问题。
之前,两人又在酒店里碰面,丈夫一脸严肃的想说什么。
结果海滩那边闹腾起来了,丈夫撂下话就跑了,“英理,待会我有话要跟你说。”
妃英理不自觉的嘟嘴,什么嘛,早就不是警察了,只是个破侦探而已。
还搞得跟以前一样,话只说一半,然后一有事件就跑。
妃英理气得跺脚,真是的,我凭什么迁就他嘛!
……
妃英理干脆回房间收拾行李,然后下来到前台退房间。
毛利兰看到了,“妈,你干什么。”
“当然是回去了。”
“妈,爸爸刚才还给你的律师事务所介绍生意呢。”
“我不需要!”
毛利小五郎过来了,“行了,她要走就让她走吧。”
“爸爸。”毛利兰很不满,“你怎么能这样!”
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反问道:“那你能怎么样,难道把她关起来?”
毛利兰发现妃英理已经拿着行李走了,连忙去追,“妈妈,你等一下。”
“哼。”毛利小五郎手叉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跟上。
伏特加鱼冢三郎和铃木园子一起跟在后面,保持距离,看热闹。
……
等毛利小五郎追上妃英理的时候,妃英理已经在汽车里了,毛利兰拦在车前,不让她开车离开。
毛利小五郎拉开女儿,“你搞什么,她要走,你就让她走。”
“爸爸。”毛利兰气得跺脚。
妃英理反而不着急开车走了,“对了,你刚才说,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总不会是故弄玄虚,然后看我什么反应吧?”
“还是说要谈离婚?我们没有财产要分割,要谈的只可能是兰的抚养权。”
“妈妈!爸爸!”毛利兰惊呆了。
“哦,你想的可真远,我只是想跟你说,你的东西掉了。”
毛利抬手一弹,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飞向妃英理。
妃英理下意识的接住了,发现是一枚戒指,正是她本该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
“啊?”毛利兰愣了,“爸爸,妈妈的戒指怎么在你那边?”
毛利小五郎撇嘴,“某人总是拿左手晃来晃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手上少了什么东西。”
妃英理有些尴尬,但更多是困惑,“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摘了,而是掉了?”
毛利小五郎好笑,“傻瓜,之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刚才海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
“你披着浴巾,却还戴着眼镜。”
“而你在擦着自己头发的时候,从来不戴眼镜,所以你那个时候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
“会在沙滩上掉的东西,都是小玩意儿,比如隐形眼镜,耳环,发卡,胸针,戒指。”
“你的耳钉好好的,你通常不用隐形眼镜,也没有发卡,那泳衣也不适合胸针什么的。”
“剩下的就是戒指了,下次记得绑条防滑线,碰到水会膨胀,也就没那么容易掉了。”
“幸好没掉海里,否则我这侦探再厉害,也没本事把它捞上来。”
毛利兰大喜,“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爸爸膝盖上的沙子,是半跪在沙滩上,一路翻沙子,找戒指。”
“因为光线反射,站着反而看不清楚,半跪着的效果比较好。”
妃英理很尴尬,面红耳赤,强自镇定,“既然都注意到了,还装作不知道,像你这种人反而更可恶。”
毛利小五郎转身离开,“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想离婚就寄律师信给我。”
“爸爸。”毛利兰大急。
妃英理顿时火大,“毛利小五郎,你想离婚,我就偏不如你的愿。”
妃英理说着就开车走了,而毛利兰呆立在当场,深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鼓掌道:“毛利,你这招应该叫欲擒故纵吧,厉害,涨见识了。”
铃木园子鼓掌,“大叔,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毛利小五郎撇嘴,“学着点吧。”
伏特加鱼冢三郎摇头,“免了,看你们夫妻这样子,我情愿不结婚,太折腾了。”
“不折腾能叫婚姻吗?”毛利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