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转移话题,“话说,大阪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我是说你有没有从那边探听到,莎莉贝丝号事件的调查,谁是歹徒?”
服部平次摇头,“虽然说有怀疑几个前船员,出卖莎莉贝丝号资料,与犯人是同伙。”
“但调查过以后,没有发现异常。”
“而至今为止,没有人或组织声称,对这个案子负责。”
“警方找不到任何头绪,完全不知道犯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要说针对铃木财团或某个人,总感觉这动作太大了些。”
“暂时认为是制造大规模死伤事件,进行金融投机。”
“这样啊。”工藤新一琢磨,“这恐怕就有的查了。”
“嗯,”服部平次说道,“警方目前怀疑黑泽阵那个投资家,只不过完全没有证据,毕竟是他出钱雇了救援人员。”
工藤新一好奇,“怀疑他,为什么?”
服部平次摊手,“因为他赚钱了呗,还有就是你们都被困在宴会厅,就他一个人外面在做头。”
工藤新一失笑,“做头应该是他的嗜好,仅凭这个怀疑他,太牵强了吧?而且当时在宴会厅外面的有一千多人呢。”
服部平次咂嘴道:“所以,仅仅是怀疑,并没有再逮捕他,更没有对外界公布。”
“还有就是怪盗基德的事情,也没有对外界公布。”
“怪盗基德当时也被关在外面,他化妆成技术人员,帮忙夺回了莎莉贝丝号的系统,算是救了莎莉贝丝号。”
“根据那个真正的技术人员所说,如果换作是他,他可能赢不了。”
工藤新一眨巴眼睛,“这么说,怪盗基德那个小偷反而成好人了。”
服部平次挠头,“他除了偷东西,好像是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据说每次都搞得像舞台表演一样,所以有大把的粉丝。”
工藤新一认真的说道:“小偷也好,大盗也罢,只要是罪犯,就要把他们抓起来,绳之以法。”
服部平次摆手,“我不关心能不能绳之以法,那玩意我别说侦探了,我老子都搞不定。”
“我只想亲手把人抓住,送入警察局。”
“比如这次长门家的事情,由那夜里的脚步声,我已经猜到是有人要杀长门伯伯。”
“而遍数长门家的人,也只有长门光明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我还发现他与日向幸,有什么秘密。”
“可惜我不在东京都,我本来想周末再过来调查的,但没想不到警视厅居然监听,结果被目暮警部抢先一步。”
工藤新一幸灾乐祸的拍他肩膀,“所以说,跟警方对抗是没有好结果的。”
服部平次撇嘴,“这事件跟警察没关系,全看日向幸。”
“若不是日向幸一早就拐弯抹角的,让长门秀臣大哥必须活着还债,那秀臣大哥说不定早就因为愧疚而轻生了。”
“也是日向幸没有害长门伯伯,否则长门伯伯早就死了。”
“日向幸根本不用动手,以长门伯伯的身体状况,只要秀臣大哥死了,他也会垮掉。”
“所以说,很多事情外人根本没办法插手,越帮越忙。”
工藤新一感慨,“这就是因果循环,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其实这样最好,我们侦探要是把凶手逼到尽头,如果最后就让他们自我了结的话,那和杀人犯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服部平次撇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们只能尽量保证凶手不会死在我们手中。”
“难道还能保证,他在牢里不轻生?”
“工藤,你是天真过头了,还是有完美主义,洁癖之类的毛病啊!”
工藤新一摇头,“算了,不跟你这简单粗暴的家伙争。”
“哈,你还真敢说。”服部平次抓住工藤新一,揉他的脑袋,“行,你细腻,细腻得都变成小孩子了。”
“服部平次!”工藤新一很是恼火,但力气完全不够,就是没有推开。
服部平次放开了他,笑嘻嘻的拍了拍他脑袋,“细腻的江户川柯南同学。”
工藤新一冷哼,抬手就放麻醉针。
服部平次惊得站起来,但没来得及躲开,中针摇摇晃晃的倒在沙发上。
工藤新一拉出一个邪恶的笑了,去揉服部平次的脑袋,一报还一报。
……
傍晚前,毛利侦探事务所。
服部平次跳了起来,对着工藤新一大喊,“工藤,你这混蛋……”
“啊!”工藤新一吓得放声大叫,意图遮盖服部平次的声音,因为毛利兰在小厨房打扫卫生。
而毛利兰已经听到了,匆匆跑了出来,“服部,你刚才是不是又喊工藤了?”
“啊?”服部平次急智,“我是说啰嗦。”
毛利兰眨巴眼,“啰嗦?”
“对,”服部平次认真的笑道,“啰嗦,你这混蛋。”
“呃……”毛利兰张口无言,不用再说,老老实实回厨房了。
工藤新一擦了把虚汗,真是吓得魂都没了。
“噼!”服部平次邪恶的勾手指,示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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