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还是担心,“可是他那样子……”
阿笠博士故意打趣,“话说,兰你这份关心是不是有点过头了,超过青梅竹马了?”
这自然是加词,工藤新一不能出声,只能瞪眼的抗议,但完全没有用,阿笠博士反而越发笑的欢了。
毛利兰那边脸都红了,“哪有,博士你不要乱说!”
阿笠博士笑道:“好了,没其它事情就挂电话了,我正在烧饭呢。”
“啊,等等,博士,柯南怎么样了?我等会儿去接他。”毛利兰终于想起江户川柯南了。
“哦哦,你不说我倒忘了,”阿笠博士看着水渍说道,“我不在的时候,这小子逞能,自己洗衣服,结果把我洗衣机弄坏了。”
“啊?”毛利兰很意外。
“他现在这身里里外外的衣服也不能穿了,你等会儿送身衣服过来。”
毛利兰好笑,“好,我知道了,真是对不起。”
阿笠博士加词,“你道什么歉啊,洗衣机要是修不好,我自然会给他妈妈寄账单。”
“是,我等会儿过去。”毛利兰也尴尬,干脆挂了电话。
然后更尴尬,因为才发现服部平次在旁边偷听。
毛利兰又羞又气,急得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服部平次笑道:“有什么关系嘛,我就听了工藤新一的事情,青梅竹马什么的,我都没听到,真的。”
毛利兰无力的挤出一对小豆眼,真是太尴尬了!
……
另一边,辻村家。
毛利小五郎也打电话给目暮警部,以帮忙试探为借口,获得首肯。
之后,见到了辻村公江夫人。
“夫人,我就直说了,您和桂木幸子小姐是什么关系?”
辻村公江夫人沉默不言,表情呆滞。
“警察不好说,但我没关系。”毛利小五郎问道,“你们是不是亲戚?甚至就是母女!”
“你说你们才从国外回来,所以你之前没有看到过桂木幸子小姐。”
“所以见过以后,你发现桂木幸子小姐的长相,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
“所以你才调查她的背景,其真实目的不是看她家里有没有人不清白,而是看她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夫人,桂木幸子小姐是杀了四个人的嫌疑人,请您不要包庇她。”
辻村公江夫人望向毛利小五郎,“毛利侦探,我不想和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毛利小五郎辩解道:“这怎么是无谓呢,我们是在讨论案情,帮助警方抓住杀您丈夫的凶手。”
“请您耐心听我说完。”
“好,您说。”
辻村公江夫人说道:“我希望您清楚,在裁判廷审理证实我是杀人犯之前,我永远只是涉案嫌疑人。”
“而在那之上,首先,我是死者家属,是本案受害人。”
“所以,如果您拿不出任何真凭实据,请您不要对我有任何怀疑和猜测。”
毛利小五郎辩解,“我只是和您探讨……”
辻村公江夫人不理他,“您可以怀疑我和桂木幸子小姐是母女,怀疑她是我以前生的女儿。”
“但当桂木幸子小姐是杀人嫌疑犯的时候,您就不能怀疑我包庇她。”
“否则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您,侮辱我的名声,毁坏我的声誉。”
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不不,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辻村公江夫人继续,“您不要以为,这个官司很简单。”
“我跟您平常遇上的那些人不同,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我们之间的地位悬殊。”
“放在以前,您必须跪着,低着头看着地板,跟我说话。”
毛利小五郎脸都黑了,有必要扯那么远吗?
辻村公江夫人抬手,“我说这些真不是要侮辱您,只是实话实说的告诉您,毛利侦探,您没有资格管这个案子。”
“虽然这些旧制都废止了,但毛利侦探您要清楚,就是我们所处的社会阶层依旧不同,接触到的人也不同。”
“我丈夫是外交官,我跟着我丈夫这么多年来,去过多个国家,结交了很多政要。”
“我不是拿他们当保护,我只是告诉您,不仅仅是我丈夫的名声和荣誉,我的名声和荣誉,同样关乎国家的颜面。”
“我再强调一遍,您得充分理解,在这个案子中,我首先是死者家属,我是受害人。”
“一旦事情曝光了,会有许许多多的外国友人向我送上节哀等问候。”
“如果我对记者说,警视厅的目暮警部怀疑我是犯人,但又不敢亲自审问,所以把您这局外人放过来,把我当犯人审问,您说您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你也许会没事,但同意你进来的目暮警部,肯定会遭受牵连。”
毛利小五郎惊吓得冒汗了,舌头都打结了,“不不不,没有这种事情。”
辻村公江夫人继续,“毛利侦探,我的话也许难听,但这真的是好心好意的提醒,您要是不接受,就当我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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