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英夫犹豫,白鸟警官看得好笑,“您要觉得我们是在骗你,那您可以不配合。”
“我们会把您送去国外,国际刑警正在调查你们违法药物交易的事情,您正好去配合调查。”
“等您回来的时候,相信西本健的官司已经打完了。”
“只是,如果黑岩辰次在他律师的劝说下,先开口认罪,说出当年的事情。”
“那就没您什么事了,您即便认罪,量刑也不会轻多少。”
“作为一个从犯,您要是觉得没关系,可以不配合。”
“您要是认为黑岩辰次不会开口,那您就肯定错了。”
“因为西本健指认,他是主谋,是他教唆前任村长,前任村长这才让西本健动手的。”
“杀死麻生圭二,以及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然后嫁祸给麻生圭二,说是他杀的,并且放火毁灭证据。”
“黑岩辰次虽然只是教唆,但也足以让检方要死刑了。”
“同时,有您的故事在,那虽然不能作为证据指证他,但足以说服法官,让法官确定,他与麻生圭二的灭门案有关。”
“仅仅是沉默不足以让他脱罪,最多能让法官觉得,案情还有不明处,免除死刑,但肯定是一个无期刑,并且不会假释。”
“黑岩辰次若不想一辈子待在监狱,只能开口说话,以换取假释的机会。”
“川岛英夫先生,您应该好好想清楚,在西本健主动自首,先一步说出当年之事的情况下,黑岩辰次能把事情往谁的身上推?”
“除了前任村长以外,就是您了。”
“西本健咬定是黑岩辰次教唆前任村长的,黑岩辰次为了让西本健放他一马,最后肯定会咬定是您。”
“如果您现在不开口,那么法官认为是那样,您再开口也不会有用了。”
川岛英夫没有说话,但那样子说明,他已经被攻下了。
他就犹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只是他仍然没有开口。
白鸟警官琢磨着,发现了问题。
因为川岛英夫如果招供,那么数案并发,最后的刑期会是川岛英夫难以承受的。
所以他现在自觉是进了一条死路,无路开走。
于是,再追加一击,“川岛英夫先生,根据您说的故事,还有西本健先生的供词,您在当年的事情中只是从犯。”
“如果您主动配合,对您的监管就不会过于严格,您还是有机会出来的。”
“想想您的钱,只要您配合调查,相信会查出正当收入的份额,并留给您使用,而保外就医也是条路啊。”
目暮警部忍不住侧目,这到底是人家的律师,还是办案的警察啊!
川岛英夫却是活了过来,“你说的没错,我愿意说出来。”
……
川岛英夫撂了,自然指证黑岩辰次是教唆者。
两人正做着笔录呢,有同事敲门,让他们出去说话。
两人出去后,才被告之,黑岩辰次的律师说,黑岩辰次也愿意配合。
目暮警部和白鸟警官相视一笑,这个旧案算是破掉了。
目暮警部忍不住拍了拍白鸟警官的肩膀,“干的不错!”
“还行吧。”白鸟警官感慨,“说来惭愧,是黑泽阵先生用钞票砸川岛英夫,硬是在整个事件上砸开了一个缺口。”
目暮警部也是哭笑不得的摇头,那位实在是太乱来了。
……
另一边,米花酒店。
木田今朝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着记录的账目,小声向黑泽阵报了账。
包括还在看守钢琴的十个壮丁,不少人的尾款也都没有付清,等着警方确认情报的真伪。
黑泽阵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用行动表示支持。
估摸着付清所有尾款的数额,开了一张支票给木田今朝,补足十亿日元。
木田今朝忍不住咂舌,“你这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黑泽阵耸耸肩,“都说钱是用来投资的,但说白了,钱其实就是用来烧的,烧对了有的赚,烧错了就没了。”
木田今朝摇头感慨,“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赚回来呢?我都没信心。”
黑泽阵好笑,“正因为你没有信心,而你又不是个蠢货,所以你会战战兢兢的,找专业人士帮忙。”
“然后只会选择大众题材,以吸引大众观看。”
“最多搞得中规中矩,也就不可能搞个票房炸弹出来。”
木田今朝挠头,“这个,总感觉你有点太想当然了。”
黑泽阵笑道:“中规中矩的言情片,就是平淡中出真知的大圆满戏,看的不是一时票房,是不断的回味。”
“我不指望你能搞出什么经典的桥段和台词,总之别搞得轰轰烈烈就行。”
木田今朝诧异,“轰轰烈烈的言情不好吗?”
黑泽阵轻笑,“好,但有几个人的爱情是轰轰烈烈的?你一个新手搞那个,不是找骂吗?”
“说你牵强附会,矫揉造作,你受得了,片子受不了。”
“你想花多少钱包装,把他们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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