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想的很好,不过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尤其这个贼,还是一位披着小孩子外衣的高中生。
工藤新一琢磨着,毛利小五郎上午似乎有些偷偷摸摸的,于是努力回想,想他都到过哪些地方。
站在书柜前面,抬头看却看不到。
毛利兰干脆把他抱了起来,“柯南,你想到什么了?”
“嗯,兰姐姐,”工藤新一指着一本工具书,“叔叔好像碰过那个。”
实际上,他没有看到毛利小五郎动了哪本,但只有那本书的摆放和外面的灰尘,都显示不久前被移动过。
“这本?”
“应该是。”
“啊!”
毛利兰拿书,工藤新一点头,然后两人听到一声惨叫,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发现毛利小五郎似乎晕了。
毛利兰连忙去关心父亲,工藤新一却知道,那肯定是装的,原因是他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
工藤新一快速检查,很快发现书的封面,那个套皮封面与硬质封面之间,有一张支票。
“兰姐姐。”
工藤新一连忙送给毛利兰,她已经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毛利小五郎突然醒了,一把抓住了支票。
工藤新一猝不及防,只是捏住了。
毛利小五郎傻了,因为他不敢用力,担心撕碎了支票,那损失足够真的让他去医院了。
“快松开,小子!”
“我不,你先放开!”
“爸爸!”
毛利兰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大一小人抢支票,火大的放下电话,她都担心死了,居然跟她玩装晕!
“兰,你先让这小子把……”
“松开!”
“啊!”
毛利兰一把捏住毛利小五郎的手腕,让他痛叫着松开了支票。
这次是真痛,手痛还是其次,主要是心里。
眼睁睁的看着江户川柯南,把支票放在兰的手中,阴影面积大得要把整个人吞了。
毛利兰伸手,工藤新一老老实实的把支票放上去,完全没有高兴的心情。
因为感同身受啊,看着毛利小五郎的惨样,想到将来。
脑补他要是也藏有私房钱,然后也被毛利兰这么对待。
当真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心里全是阴影,前途无亮,黑得一塌糊涂啊!
……
“三、三十万日元!”
毛利兰瞄了一眼支票,顿时大惊。
对老爸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居然藏了这么一大笔钱,足够两个月家用了,还有余。
“呵呵,那什么,我去洗澡了。”毛利小五郎知道拿不回来了,干净利落的放弃争夺。
“给我说清楚!”毛利兰不依不饶,“爸爸你不会干什么坏事吧?”
“我是那种人吗?”毛利小五郎甩开毛利兰的手,揉着手腕走了。
毛利兰看江户川柯南,“柯南,我觉得爸爸的态度不对,他应该哭着喊着,要求我给他留一点才对,你觉得吗?”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脑补他将来,跪在毛利兰面前,哭着喊着要拿回私房钱的画面。
工藤新一觉得放毛利小五郎一马,“兰姐姐,我不知道。”
“也是,你不理解这些。”毛利兰琢磨,“不过越想越奇怪,总觉得爸爸还有私房钱,所以没有吵闹。”
工藤新一大汗,毛利兰的这种直觉有些可怕,这么发展下去,他将来可怎么活啊!
毛利兰喃喃自语,“算了,就当给爸爸做零花钱吧,那这个月,还有下个月的零花钱就不给了,嗯,还有下下个月好了。”
工藤新一腿软的栽倒了,毛利兰现在这么对他爸爸,将来会不会这么对他啊!
……
另一边,月影岛。
黑泽阵吹干了头发,却没了睡意,干脆出门吹风看夜景。
站在阳台眺望,山的轮廓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的浮现。
黑暗的大海却如同深渊,令人心情沉重。
残月的光亮穿透密布的云层照下,海面顿时泛起斑斓的银光。
视野亮了,心情也好多了。
不过还是睡不着,干脆去楼下吃夜宵。
风中隐约传来木田今朝的声音,他似乎就在露天餐厅。
……
露天餐厅。
木田今朝还真的在,他在跟人聊天,看到黑泽阵立刻招手。
“这边,我还以为你休息了,所以没喊你。”
黑泽阵耸耸肩,“可能是坐船时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
“那正好,一起喝一杯,这位是高岛幸政,岛上的公职人员,这位是我同事,黑泽阵。”
“你好。”
“我正在打听月影岛上的事情,想写成一篇专栏稿,或做成杂志故事。”
“你们说,我听。”
黑泽阵又叫了三份鱼粥,但只要了饮料,没再要酒,以免喝醉酒乱说。
……
月影岛如今其实乱象纷呈,原因就是经济问题。
前任村长活着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但并没有爆发出来。
直到前任村长死去,现任村长黑岩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