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德,现在逐火之蛾的权利已经抵达一个顶点了,继续下去,逐火之蛾甚至会成为完全超越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個国家机构的庞然大物,所以对于逐火之蛾,我们也必须要加强监管才可以!”几个议员将通知文件交给了法尔德。
法尔德看着上面的文件,要求是军政分离,从此军部只拥有执行命令的能力,而无法对命令本身提出任何意见,更不能拒绝或者反对。
法尔德略微皱眉,他说道:“这一点很难做到,现在逐火之蛾的军队大部分都是联合国维和部队转变过来的,其中有一部分军队仍然听命他们的祖国,也有一部分军队的军人,只将军人当做一种职业,如果真的发布了可能让他们受到极大危险的指令,说不定会引起叛乱。”
现在的逐火之蛾的军部,还并不完全在逐火之蛾的掌握之中,也正因如此,才会有军政分离这样的指令下达,不过这个指令本身就难以达成。
“我们知道你是有机会做到这一步的,你秘密接触的军部的那些人,只要他们支持你的决定,军政分离就可能完成,同样的,如果你能达成这个目的,我们也会推举你成为下一任逐火之蛾的议长。”一个议员说出了法尔德无法拒绝的条件。
逐火之蛾在资本的助力下,已经成为一个横跨全球的超级组织,当军政分离完成之后,逐火之蛾虽然不是议长的一言堂,但议长所能掌握的权利,依旧超乎普通人的想像。
犹豫了很久,法尔德说道:“但是,那些研究者在逐火之蛾,依旧有话语权。”
这样的话语权不多,却依旧存在着。
“没关系,等你成为议长,就可以发布第一条议案,以对抗崩坏需要整合全球的所有人的力量为理由,将所有逐火之蛾的研究者集合起来,组成一个逐火之蛾从附属研究团体。
为了防止这个团体的研究成果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研究者从现在开始只能接受来自逐火之蛾的研究经费。任何接受外部经济援助的人将被视为背叛人类,当然一开始我们不用将罪名定的这么严重。
但只要几次,那些研究者们私下接受的研究经费导致了一些严重后果,我们就可以理所当然将这一条加入进去了!”有一位议员如此说道。
法尔德闻言,点点头,不过他心中却是暗自摇头,他已经完全明白这些议员们的意思了,就是要借助他来彻底掌握逐火之蛾。
毕竟说起别有用心的人,谁能比这些议员更加别有用心?至于那些研究人员的经费问题,他随便想想也能想到好几种办法可以造成严重后果。
首先,只要以经费不足为名卡住部分研究危险实验的研究员的资金,在他们熬不住的时候让一些外部人员为这些研究人员投入一些经费,之后只要在让这些危险的实验弄出一些危险的结果,自然就可以轻易占据主动了。
“怎么样,这样一来就算是那个楚轩,他通过专利得到了再多的经费,也无法用来自己进行实验研究,毕竟,我们也可以说那是外部的经济援助。”议员说起那个加入了逐火之蛾还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但已经拿出了大量研究成果的研究人员。
这个人在逐火之蛾的所有研究者中,都算是比较有话语权的,得到许多研究者的仰慕。
虽然部分研究者有一种文人相轻的情节,但大部人都研究过崩坏,他们更加明白崩坏究竟是如何的难以研究,能研究出这样成果的人,怎么不值得他们的钦佩?
“如果他直接宣布脱离逐火之蛾呢?”法尔德犹豫着问道。
“那更好,离开逐火之蛾这个平台,我们也可以直接对他的研究进行限制了,只靠一个国家来支撑,他的实验室支撑不了多久,毕竟许多实验仪器损耗之后,都必须要从其他国家进行购买。
而且最近社会上不是出现一些投降派吗?觉得崩坏是世界的神,人类对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细菌,所以倡导大家自我毁灭,还给世界一个干净的地球。
到时候出现一个极端主义的投降派,直接将楚轩刺杀了不是也很正常吗?”议员三言两语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虚假的派系斗争:演讲,煽动,亲临现场指挥民众,卖人设,雇佣水军散播谣言打击对手。
真实的派系斗争:直接派人伪装成激进分子刺杀对手。
“好吧,不过刺杀对方就算了,楚轩建立的那个中洲队现在也并不属于逐火之蛾军部,他们只接受楚轩实验室,或者说楚轩的直接指令。
我现在还没有弄清楚那种中洲队中的成员的数量,但能够将风之律者杀死,他们的实力至少也不会比军部的大部分军队差了,而且楚轩既然研究出无人机蜂群,说不定还会有更多高科技的武器给中洲队装备。
所以就去这样吧,不需要刺杀,但封锁一段时间,楚轩说不定就会妥协。”法尔德同意了议员们的想法,但他也清楚,哪怕自己真的成为逐火之蛾的议长,估计也当不了多久,而且议长的权力肯定是比不上这些联合起来的议员的。
但他也无所谓的,只要在这期间利用议长的权力为自己攫取足够的好处,那就足够了。
而且楚轩这样对崩坏有独特见解的研究者,说不定以后能够借助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