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看着这几个人,聪慧确实是聪慧,手段也是有,计策也够阴损,唯独怕死的狠,要不是看在他们确实有些脑子,早被他杀了。
“行了今日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吧!”
镇南王说完就离开了。
其他几人也不再停留,离开了镇南王府。
几人刚走出地道,出了镇南王府,忍了一路的话,直接问了出来。
“陆兄你就不害怕,有一天王爷也会这么对我们吗?”
姓陆的幕僚赶紧警惕的看着四周。
“你想死吗?在这里问这句话!”他的语气极其小,声音带着斥责。
他的话音一落,那个家伙赶紧看了一眼四周,吓的慌。
“你们记住,如今我们已经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为了家族的兴旺,哪怕是死,也是值得的。”
从龙之功啊!
那是多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可是他们却忘记了,那些从龙的,都没有好下场。
“哎!就怕和那位一样!”
另一个人突然叹了一口气。
鹿死狗烹的道理他们一清二楚。
“尔等清楚,倘若曹大人的的家人,真的透露些什么出来,你们以为死的会是谁?”
说完一甩衣袖大步的离开了。
把另一人气的不行,“他……”
“赶紧离开吧!陆兄说的不无道理!”
国库的库银,他们都是参与者,倘若真的出了事情,恐怕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如今希望那些证据,都被处理干净了。
几人各自分散开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谁也没有想到,镇南王府的暗道直通南街,一处人迹罕见的店铺。
今夜又是一夜难眠,东宫的书房,灯火亮了一夜。
秦风一直搜索着银库中的蛛丝马迹,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暗道之类的东西。
不过秦风眼尖的发现了一些细碎的粉末。
他蹲下身子,用手碾了两下,居然是硬的,他将火把放的近一些,将地上的那个东西拿开。
底下居然还有一些粉末,想必是之前的人没有检查仔细。
他细细的将这些粉末,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中,塞入怀中。
这些粉末到底是什么?银库怎么会有粉末?
他随即又看向其他的地方,结果发现,都有少量的粉末。
直到他走到最后那一座银库,里面还剩下一半的官银。
银子是从里面开始少的,所以外面看着并未少什么,不抬头仔细看的话,是看不见上面,银子的背后是空的。
秦风看着这一块地方,想必这里走的比较匆忙,这里的应该会有一些线索。
秦风举着火把,小心的探查,突然他脚下踩到一个东西。
蹲下身将其捡起来,发现居然是一块极小的碎银子。
银子很新,有切割的痕迹。
难道是说,那些人是将银子切割后带出去的?
不可能啊?
银库的守卫极其严苛,一层一层的,总不能是所有人都参与了吧?
他们又是怎么带出去的?
装身上绝无可能,他们每日进来,有人看着他们换衣衫,包括鞋子袜子,都有专门的人检查。
脱光了进来,换上库房里专门的衣衫,下值后脱光了再出去。
那他们是藏在哪里的?
秦风百思不得其解。
他小心翼翼的将这一小块碎银子,跟之前的粉末包在了一起。
又去了金库。
他直接从金库的那偷了一半的地方去查。
很可惜,他什么也没看见,整个眼睛都快瞎了。
看什么都是黄色的。
牢狱中,里面的惨叫声,求饶声不断。
可以说用炼狱来形容都不为过。
袁吴情看着这一幕,心思不动,也丝毫没有心软,这件事他知道后果会有多厉害。
这些人能悄无声息的将银库中的银子都带出去,恐怕都是有规模的行动。
十二座的银库啊!
只剩下一座库银。
这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突然有些想七皇子了。
“怎么样,有人开口吗?”袁吴情问了一下。
结果得来的却是衙役们的摇头。
看来都是硬骨头,想必是有底气?什么底气呢?
袁吴情的手一顿,“去!将他们的家人全部抓起来,带过来!”
袁吴情指的都是几个职位高一点的库兵。
“本官就不信了,他们的嘴如此的硬!”
“狗官!”
“你怎能如此!祸不及妻儿!”
一个离袁少卿最近的,被打的浑身是血,他听见了让他害怕的事情。
“本官为何不能如此,你们既然不说?那没办法,本官只好请你们的父母妻儿来了。”
袁吴情冷酷的腔调,让那些人心中更是害怕。
其实一开始他们也是害怕的,将身边的家人都送走了。
可是随着一年过去,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这才又将妻儿带在了身边,打算在最后的时候,再将他们送走。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