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头吃喝时,隔桌上的聊天内容引起了商川注意。
“三哥,知道了吗?集水镇出大事了,死了八千多人。”
“啊,不知道啊,八千多人!!怎么死的,传染病啊!那我们小心点啊,还吃什么饭啊!”
“不是,是暴乱,华武奴隶暴乱了。”
“啊!?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已经轰动全国了,你都不知道?天天弄你的三老婆,早晚死在肚子上。”
“呵呵,这么恐怖啊!看来还是咱们对那华武奴隶太好了,就应该穿肩胛骨,让他们行动受限。”
“不行,那样还怎么干活啊?!不行不行,来,喝酒。”
商川微微斜视了一眼,是两个中年男子,身挎细长弯刀。
喝过酒后,两个男子又开始说话。
“四弟,那这些暴乱的人抓住了吗?”
“抓什么啊,没抓到,就是因为没抓到一个人,天皇大怒,把岛主一顿……骂。”说到骂字,声音压得很低。
“一个都没抓到,不可能啊?”
“听说那暴乱人里有个十分厉害的,传说是个武王。”
“武王?!不可能,武圣山可是有令,修武之人不可无故对普通人出手,更别说杀人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此人的相貌可知道了?”
商川心一紧,仔细听去。
“没,活着的集水镇人都吓傻了,根本记不起来那人的样子,而且那天几千华武人暴乱,谁知道哪个是头啊?”
听到这,商川放下心来,饭已吃饱,站起身把饭钱放在桌上,走出酒楼。
那二人扫视了一眼商川,没放在心上,又接着吃喝。
沿着大街走到青森码头司,商川看了一眼,门前六名黑衣守卫,商川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走去。
一处偏僻小院,商川和一人走在院子中,那人说:这院子坐落清静,一进三厢,九间房,望南而建,虽然靠近码头司,但安全啊……
“多少钱?”
“呃……七百五十两白银,这价钱虽然有些贵,但……”
“我买了。”商川没等那人说完,拿出银票,递给那人说。
那人一愣,随即大喜,拿出房契,急忙在转售处写上名字:山谷可保。
商川在接买处写上:东进一浪。
那人接过银票,屁颠屁颠的走了。
商川锁上院门,来到街上,走了没多久,进入一家武器店内,买了些精钢链。
半夜时分,青森码头司内一道人影一闪而过,正是商川。
商川前面四十米处,一条花斑小蛇蜿蜒而行。
通过和花斑蛇的意念相通,商川能清晰的知道是否有巡查军兵。
一路来到内府,商川伏在一棵树上,盯着一处灯火通明的屋子。
足足一个时辰后,井下蠛走出屋子,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三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井下大人,目前已经四天没有货了,南山盯那边矿工急缺,怎么办?”
“大战就要开始,此战我们东夷必胜,田十山马上就要喷发,那时东夷全国将陷入火山灰中,所以务必在田十山喷发前,攻下华武东北三郡,让我们的子民得以迁移。所以南山盯的冶石十分重要,那是咱们青森军的武器之地,矿工一缺,确实麻烦,但天华那边现在有些麻烦,已经来信,明日就可恢复,我们做好接船准备。”
“是。”
原来他就是井下蠛,通过三人对话,商川判断出谁是井下蠛。
三人在一个路口分开,井下蠛独自走向一处小院。
井下蠛刚刚进入屋内,脱掉外衣,准备睡觉,突然感觉后面有掌风,不由一惊,就要扑身躲避,但晚了,脖子上一痛,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扛起井下蠛,几个起落回到刚刚买的小院中。
井下蠛被一阵冰凉惊醒,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张中年大叔油滑的脸,喝道:你是谁,你可知我是谁,找死!
说完,井下蠛用力挣脱一下,手脚被精钢链绑着,挣脱不开。
商川摇摇头,说:现在要死的是你,只问一件事,说,就不会死,不说,生不如死,你自己选吧!三年前,从天华码头送来一批孩子,那批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关在何处?
“哼,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要杀就杀。绝不求饶。”
商川冷笑一声,一掌打碎井下蠛大腿骨,咔嚓咔嚓的骨碎声,听起来十分瘆人。
井下蠛痛得满脸是汗,却没叫一声。
商川点点头,是条汉子,又是一掌,将另一条腿打折。
井下蠛这下出声了,不过不是求饶,而是喊着:来人,来人。
声音高亢,不次于女人。
商川一下捂住井下蠛嘴,井下蠛用力一咬,咬在商川手上,卡崩一声,崩碎了两颗牙齿。
在井下蠛张嘴要咬商川时,商川已经看出他的意图,肌肉一紧,坚如山石。
井下蠛痛得脸色苍白,呼呼喘着大气。
“哼,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井下蠛狠狠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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