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道伤只差一点就带走他的生命。
苍白的脸色也似生机流逝,看到瞿烛走进来,他死死盯着他未发一语。
瞿烛走上前,戏面低漠地看了他一眼:“该走了。”
俯身捡起他脚边的长剑。
就在这时,孟离骤然暴起,一道锋冷的短芒从他身后炸出,奋然扎向了老人近在咫尺的咽喉。
瞿烛倏忽侧身,肩窝破开血光,在锋刃深入血肉一寸的时候他扼住了年轻人握匕的手,低吼着拧断了他的腕骨。
孟离失声痛吼,汗如雨下地跪倒在地,瞿烛抵着他的脖子将他死死扼在了墙上。
两张面孔抵临彼此,好一会儿,瞿烛松开手,将短刃“当啷”一声丢开,翻身倚靠在了男子旁边。
一时彻底寂静,石室中只有两人的喘息,山外隐约微弱的雨声敲打着山体。
瞿烛肩上的血仍在不停流下,他却没有去管,只是安静地倚靠着。
忽然他轻声道:“像不像在谷里老佛堂听雨?”
轻薄的雨声穿过几个曲折才抵达过来,均匀微弱得总令人疑心究竟有无这层声音。
孟离怔怔地望着石壁,过了好一会儿干哑道:“.真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