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楚晏,已经是楚国的皇。
朝堂之上,又一次的上贡之日。
龙椅上的楚晏,已经不是曾经那位需要安思远庇护的人了。
“楚皇,听闻后宫之中还未曾有一人服侍。我们藩国公主仰慕楚皇,此次跟随我们前来特地举荐自己入宫。”
殿中坐在首位的安思远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人。
楚晏面上浮现焦急之色,想要解释。
而藩国来使以为楚晏着急见公主。
啪啪两声拍着手掌。
一位异域之色的女子缓缓从殿门口走进来。
恭敬的跪拜一番。
“楚皇安康,万寿无疆!”
柔弱的声音一出。
不少朝臣都为之一动。
愁坏了楚皇婚事的大臣们,心也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绝色女子,楚皇总该心动了吧!
“皇上觉得如何?”
小栗子在一旁听见安太傅清冷的开口。
完了完了,安太傅生气了。
皇上要倒霉了!
当着众人的面,楚晏僵硬的回着,“不如何!”
跪着的藩国公主突然又是一拜。
“楚皇,我仰慕楚皇已久,不求名分。只求一个服侍的机会!”
如此赤裸的话,让在场的人也为之动容。
多好的女子!
都觉得楚皇这次应该松口了!
“皇上,人家都上赶着求了,还不赶紧给人家一个机会?”
安思远的这句话,带着浓浓的不满。
蔚兮感受到了当时心里的占有欲。
即使自己不爱他,也不能拱手让人。
就连朝臣都听出来了其中的不悦。
有人不解,有人在猜测是否藩国公主有不为人知的意图。
“太傅!你过分了!”
众人第一次见楚皇对着安太傅发脾气。
还未有人站出来指责楚皇。
楚晏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下了龙椅。
眼睛里带上了水意,站在安思远面前。
“明知道我心悦你,为何要将我推向别人?”
安思远眼中带笑的看着楚楚可怜的楚晏。
“表现不错!”
满堂哗然。
最尴尬的还属跪在大殿之上的藩国公主。
还有自信的藩国来使!
没听说楚皇喜欢男人啊!
而且楚国没有男子相爱的风俗啊!
朝臣内心像是被大摆锤击中。
谁都可以,为何是安太傅?
突然被楚皇染指了楚国的信仰。
论朝臣的心理活动!
“皇上不可!”
跪了满殿的人,而楚晏在这声音中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心之所向。
所有人都在反对,他眼中只有自己一人。
满含爱意只属于自己!
就是这一刻,蔚兮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楚晏的感情变了。
“太傅,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好不好!”
抱着安思远小心翼翼的询问,连对视都不敢。
安思远的手回抱着楚晏。
“好!只属于你!小傻子,你也只准属于我!”
满心雀跃的只有两人,外加站在龙椅旁的小栗子。
场景又开始变化。
“阿兮,这是前世的你我?”
清笎虽心里确定,还是想听蔚兮的答案。
安丼站在一旁,听见两人的谈话,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
蔚兮挑眉瞥了一眼安丼。
这人也在?
“嗯!”
淡淡的回了一句。
画面一转。
这次清笎在曾经两人相处的离恨宫里。
愁眉苦脸。
“为何太傅还不回来!”
小栗子站在一旁。
虽然不理解,明明关在暗室的人就是安太傅。
楚晏却认定了那不是安太傅。
而近日太傅的所作所为也与之前大不相同!
口中也说太傅本人去了外界。
那外界,又是何界?
理不清思路的小栗子,只得出言安慰。
“太傅定是有事耽搁,那人也不是说了吗!太傅也快回来了!”
楚晏泄气的回了御书房,之前安思远就说过,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
太傅不在,自己也不能懒惰。
每日也只允许自己放纵短短半个时辰用来想念太傅。
时间太长,会责怪太傅在大婚前夕跑了!
都三个月了还没有回来!
楚晏走后,小栗子将困在暗室的人放了出来。
只是双眼呆滞,在安丼看来就像一个活死人!
做完这一切。
想起今日需到宫门口迎接安太傅的父亲。
父子俩许久未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
宫门外,安思远拖着残魂败体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皇宫外。
路上的行人都说皇上夜夜留宿皇夫的宫中。
如何如何的恩爱有加。
安思远自是不信。
因为自己还没回来,哪来的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