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不老三封灵儿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是被疼醒的,第一次亲切感受着那子蛊不断钻自己身体的疼痛。
娘的,这和寄生虫没几个区别吧,自己还给自己种上了!
她一醒来便是贴近的一张脸,剑眉紧皱,似有痛苦之意。
这就是子蛊因着母蛊收到刺激而发生的反应,竟然这么疼,是钻心刺骨的痛,再加上自己本身有的伤口。
封灵儿现在可算明白了,齐晟为何要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就算他是那么个大男人,这样钻心的痛感可经不起长期的折磨。
等会儿!不对,这人不应该是躺在隔壁的床上么?怎么一醒来就看到这么张俊脸了。
大脑飞速运转,发觉如此非常不对劲。
“阿兰,去熬药。”
封灵儿立马起身,找寻着纸笔写了一剂止痛的药方,只要齐晟身上不那么痛,她也不会那么痛。
所以,现在她好像懂了当时齐晟的心思了。
麻了,以后可有自己好受的了。
听到封灵儿的声音,齐晟也跟着醒了,两人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都是有些发懵。
“弄好了?”
刚睡醒时嘶哑的声线萦绕在耳边,封灵儿点了点头:
“早就弄好了,你都已经睡了一觉,不过这两日你先好好养伤。”
这伤口一日不养好,受苦的是自己,封灵儿现在是不得不把齐晟当做心尖尖上那一个关心的人。
帮忙守岗的人都知道,王爷王妃是真的猛,都把互相弄伤了。
一个个儿全都传言夫妻二人感情又一次变好了,第三个小娃娃指日可待。
这话传着传着,就传到了两个崽崽的耳中,一个已经觉得无所谓,另一个却忧心忡忡。
“哥哥,我不想要弟弟妹妹,我要做做小的那一个!要是娘亲能给我生一个温柔的姐姐就好了!”
“笨蛋,娘亲只会生出弟弟妹妹不能生出哥哥姐姐!”
齐知文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傻乎乎的弟弟,欲言又止,接下来却被齐知礼的发言哽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我就想要哥哥姐姐啊!别人家都有哥哥姐姐!”
“...”
齐知文选择了闭嘴,头一次有一种想给弟弟的脑袋瓜揍一拳的冲动。
罢了罢了,小孩不懂事,忍忍吧。
养伤数日,封灵儿只在府中听闻京城的诸多八卦,此外,封景星再次呈上了新作,如今整个店铺都在为此做“预热”准备。
“王妃,这预热的内容,无非是说封若兰和封夫人这对母女呢!明明封若兰现在很得势,现如今封夫人却没那么高兴。”
“指不定她们俩还会因此撕破脸皮。”
阿兰的言辞愈发激昂,深切感悟到这无非是一种现世的因果报应。
二人皆为利己之徒,当彼此触及对方利益之际,自然会相互折磨。
封灵儿抿了一口茶,又问道:
“辽国那边局势如何了?”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己是被齐晟同化了,明明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好好寻死回家的自己,竟然开始关心起这样的大事。
阿兰愣了愣,随后摇摇头:
“听说小国公已经到达边疆了,其余的一概不知。”
“封云暮和徐佳佳发展得怎么样了?”
“他们二人每日黏在一起呢,街上日日都能碰见他们二人,两人的故事还有茶馆开始歌颂了呢,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传说。”
封灵儿扯了扯嘴角,有些难评。
“对了!现在还有个流传,说是那救命的证据,那羊脂玉是徐婼的母亲留给徐婼的遗物,只不过没多久便被人打压下去了。”
这件事也没什么人在意,若是有人听了,也说是有心之人之举,试图破坏那两位的感情罢了。
毕竟如此好命鸳鸯,自会惹人嫉妒。
可封灵儿听到后,笑了:
“徐婼的反击太弱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能耐自救。”
如此观之,果真与封灵儿所料相同,那玉佩之主实是徐婼,偏被徐佳佳夺去。
因这一机缘巧合,多了一个谄媚之徒的舔狗,反给了她诸多好处。
若单将徐婼提出,那就是虐文女主了。
封灵儿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幽幽看着阿兰,“夫人她认错了吗!”
“五爷,夫人已经死了,活活疼死的!”
“五爷,那玉佩的主人是夫人!”
自导自演说着这几句话,话音一落,封灵儿自顾自地发出爆笑声。
此时的阿兰懵圈极了,她愣愣看着眼前自言自语,且说话内容尤为诡异的话,似懂非懂。
这五爷是指的封五爷吧!夫人难不成是徐婼?
这…未免太戏剧化了。
“嘶!”
爆笑之余,心口猛然袭来一阵剧痛,犹如一把刀子扎在身上。
封灵儿不敢挪动丝毫,就这样僵直在原地许久,竟然呕出一口鲜血,浑身冷汗涔涔。这一幕让阿兰大惊失色。
“王妃!”
“一定是齐晟!他到底是干嘛去了!”
封灵儿抹了抹额上汗珠,无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