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点点头,在屋里找了根绳子,将他们夫妻绑了,嘴也给他们堵了,省得他们呱呱乱叫。
随后牛二两手提起他们,将他们扔在马车上,然后向府城使去。
牛二走了之后,林秋月在他们居住的房间里清理,看看他们还留下些什么。
这间房被他们夫妻布置的得挺富贵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们是农民,真有城里老爷夫人的派头。
林秋月先清理床头柜和梳妆台,里面没有她要的东西,果然全部都消毁了。
之后她一样东西一样东西清理,这些东西拿去当二手货卖,也能卖不少的银子。
有些东西她也不嫌弃,便收到空间里自己用。
在清理出一个妆奁盒时,这盒子里倒不少的东西,都是妇人的头饰,金的银的玉的不少,价值上千金。
一个农村妇人有如此多的首饰,那是真的富有。
还有一件从玲珑阁买来的玉簪,这价值也值千金。
可见他们两口子在这里贪了不少的钱,哦,不,是他当村长时贪了不少的银子。
这些林秋月通通收到空间里,最后在盒子下竟然压着八百多两银票。
“啧啧啧……”
林秋月禁不住感慨一下,贪官在哪里都有,基层的也不容小觑,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啊。
之后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林秋月都清理出来放在院子里。
这附近住了不少的村民,这些东西她看不上,对村民来说都是极好的东西,村民可以拿回家用。
“有人吗?”
正在这时,院子外想起一声妇人的声音。
林秋月听了,立即出来将门打开,就见石阶下站了一个四十来岁妇人。
这妇人头上裹着块灰扑扑的头巾,一身灰色粗布麻衣,脚上一双布鞋破烂不堪,已经露出两个大拇指头。
一张蜡黄的脸仰望着林秋月,脸上却带着一抹惊喜。
“这位大婶,请问你有事吗?”林秋月问。
妇人嘴巴张了张才忐忑的问:“姑娘,你是这庄子里的东家吗?刚刚是不是把那村长送去见了官?”
林秋月点了点头:“是啊,我就是这庄子的东家,那村长是你们村的吧,他霸占了我的庄子,刚送他们夫妻去见了官,估计要吃官司。”
“姑娘,你真是太好了,你是替我们村做了一件大好事啊,除了这个祸害。”
妇人激动的不得自己,忽然上得台阶来,伸出手握住林秋月的双手,激动的说道,还边说边哭。
不过她刚刚说完,便松开了林秋月的手,她这才意识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了林秋月那双嫩白的小手,怕弄疼了她。
妇人立即有些不好意思跟林秋月笑了笑,擦了擦眼泪:“姑娘,是我太激动,不好意思啊,没有弄伤你的手吧?”
林秋月摇头:“没有,大婶就是为这事来的?”
“是啊,是啊,姑娘你不知道,那村长鱼肉我们村民多年,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告状也无门,今天姑娘将他们送了官,你这是救了我们全民人的性命啊。”
妇人说着直抹眼泪。
这都上升到了性命啊,难不成那村长还草菅人命?
于是林秋月问道:“那村长草菅过你们村里的人命?”
想到那村长的狠辣,草菅人命也不奇怪,只是胆子也太大了。
夫人长叹一声:“可不是,村里但凡哪家里的日子好过一点,或是村里哪家的姑娘小伙长得好看一点,他都会心生妒忌,要不了多久,这些人都会惨遭他的毒手。
不是家里失窃,就是哪家的小子成了残废,或是哪天的姑娘失踪,要么就是失了清白嫁不了人。
大家都知道是他干的,可惜我们申冤无门,屡次告状都告不动他。
那衙门的师爷跟他有着亲戚的关系,有师爷庇护着,他肆无忌惮的鱼肉村里的百姓,真的令我们苦不堪言啊。”
夫人说的悲悲切切,好不凄凉。
林秋月听得惊讶,这是什么恶霸,这是土匪吧。
她安慰道:“大婶放心,这次那村长进去了,就是有那事师爷在,也保他不了,定会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就凭那村长要杀她,牛二也不可能饶了他。
牛二可是二师兄以前的侍卫,他没那个本事将村长送入牢房,他可以找二师兄啊。
二师兄知道这狗东西要杀她,那不还不当场把他给宰了,想要回来,门儿都没有。
那妇人听了之后,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次来,其实也是想知道村长还回不回得来。
若是还能回得来,那他们村里的村民又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她双膝一跪,就要下跪给林秋月磕子,这是他们村子的救命恩人,受得起她这一跪。
而林秋月一把将妇人扶起来:“大婶不必如此,这村长不是好东西,他霸占我的庄子,还想还想杀我灭口,不用你们开口,我都不会让他们再回来。”
“那真是太好了,那村长也太可恶了,他活该有此下场,活该,活该啊。”
妇人说到最后,是又哭又笑。
林秋月看得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