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显听说赫连绯回来之后,立即再次登门。直奔赫连绯的院落,连门都没有敲,直奔赫连绯闺房:“赫连绯,赶快把芊芊放了,她一个柔弱女子经不起你们这样虐待!事情是我母妃让她做的,她是无辜的!”
可是赫连绯的房间并没有人,只有匆匆赶来阻拦的侍女和家丁。“这位公子,我们小姐平时有早上操练的习惯,你要是找他这会儿需要到校场去。但是你这样私闯民宅直奔我们小姐的闺房来,实在有违礼教,还是请您回去吧!”
赫连府的下人一个个秉承着跟主人一样的气节——铁骨铮铮。虽然看着这位公子一说华丽不是普通身份,但他们仍旧为主人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赶走。
司马显冷哼了一声:“那就带我到教场去,你们小姐见到我,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
“那恐怕不行,我们不会让您这样莽撞的人出现在小姐面前。”刚刚校场上除了有他们小姐之外,还有一个静安公主,那可是身份贵重的贵人啊,怎么能让无理之徒冲撞。
五皇子的脸色铁青,这已经是第二次在赫连家吃瘪了,这姓赫连的是跟他犯冲吗?怎么回回都把他拒之门外,他今天还必须得见到赫连绯才肯罢休,要叫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长眼的奴才。
一大早府里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主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吃过早饭的就被拉过来处理此事。
“五皇子,怎么这时候来府上找绯绯?还是自己单独来的?那可有些不合礼数,毕竟是绯绯是你未来的嫂嫂,还是要好好避嫌的。”赫连见这一世虽然同样深居简出,但是曾经出席过皇家晚宴,而绯绯现在也与太子定亲,两家来往更加密切,所以他对于皇室一个比较出挑的人,还是认识的。
“赫连见?!”司马显转过头来确定了来人身份,那就好办了,只要有人认得自己,他就一定能见到赫连绯。
赫连见简单行了一个礼,然后示意下人们都退下,:“五皇子这样几次三番来我们府上要人,好没有道理。您有什么证据证明人就在我们赫连府?”
司马显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有明确的证据,而丫鬟的话,也不过是他听取的一面之词。 他手下的探子多次查探也没有找到地牢的位置,更加不可能见到阮芊芊。
这赫连府如此密不透风,怪不得父皇那么忌惮赫连家的势力。母妃曾经看中赫连绯做他的妃子,的确是深谋远虑。
他也有想过,若是赫连绯愿意弃暗投明,他是愿意把正妃的位置留给她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最爱的还是阮芊芊,赫连绯不过是他用来争夺皇位的工具。
但赫连绯对太子实在是一心一意,而且每次见到他,赫连绯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厌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他们小时候还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绯绯在校场呢,静安公主也在。殿下要过去看看嘛?”赫连见不管他什么目的,先一步转移话题。若真是逼得太紧了,他不介意弄些化尸水把阮芊芊先杀掉再毁尸灭迹。 不就是一个女人,五皇子居然会如此紧追不舍,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真爱吧。
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纯粹执着。不像绯绯,喜欢太子就一门心思都是太子,成天介弄些什么好药了,都往东宫送去;太子让她犯险去救静安公主和小王子,她就提刀去了;现在又为太子藏了个麻烦在家……他真的觉得爹爹这个女儿,真就是给太子生的,没跑了。
没看现在太子的脸色比健康人都还红润,这面儿上都是他的治疗起了作用,但背后离不开他那妹妹四处寻药的努力。
太子那病根子如今真不是什么问题了。
他有时会非常悲观地猜想,也许太子开口叫绯绯去死,她都愿意。
五皇子看赫连见也是一样不太待见他的样子,而他也不太愿意在静安公主面前落下什么话柄,所以只能气哼哼地离开。
静安公主如今虽然低调,但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以及为太华百姓做出的牺牲和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况且在御前,他还表明过静安公主回来是错误的这种观点,所以至今他在静安公主面前都得矮三分。说好听点他是不愿意见,其实就是他没脸去见小姑姑罢了。
早上训练完毕的赫连绯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坐在客厅喝茶的赫连见倒是觉得新奇。
“三哥,怎么出来了?”他不是一向都躲在屋里子研究药,没有十天半个月不出来的嘛?
赫连见看她,想起她前段时间偷偷跟着太子出去疯,忍不住叹气,顺手把腰间的一个药瓶放在了桌子上:“化尸水,实在没办法处理了,就用这个吧。”说完,高深莫测地看了赫连绯一眼然后走掉了。
赫连绯一脸震惊,随即明白三哥说的应该是阮芊芊。思考了片刻,她迅速伸手把药塞进了自己囊袋之中。 拿去送给殿下,说不定他有地方能派上用场。
入秋时节,犬戎内斗尘埃落定,万俟天道仍旧以铁血手段杀死了两位皇兄,最终登上犬戎王的位置,总揽了国内大权。
这位新王花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朝廷全部清理了一遍,自己手下逐步上位,犬戎国内逐步稳定。
入秋之际,道元帝着了风寒,病情逐渐加重,他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