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战下来二人皆是力竭,跋彻看着眼前之人出声询问。
“你是哪里人,名字叫做什么?”
经历过这两次之后,司马红霜对跋彻的感觉似乎出现了些许变化。
“我是安蓝的司马红霜。”
“司马红霜~司马红霜~”
跋彻嘴里不断念叨,因为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熟悉。
“你是司马拔拓的女儿司马红霜!”
“嗯。”
跋彻是万万没有想到,早年他曾经去过东部边境,结果发现那里的兵士几乎都未曾历经过边境杀戮,一番询问下来才知道,安蓝那边驻防的将军异常严格,从来不允许安蓝兵士过境袭扰!双方一直保持着相对友好的相处,在士兵的带领下跋彻甚至曾经还和司马红霜隔着边境线互相眺望!没有想到如今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问完这些二人一时又是无语,最终还是司马红霜打破沉默。
“你能不能派兵解安蓝之危?”
跋彻此刻已经完全神游太空。
“为什么会是司马红霜?为什么要我前往边境?为什么父亲恰巧闭关?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跋彻的神游却是让司马红霜以为他不愿意帮助自己,父兄如今都已经危在旦夕!而自己~自己托付的这人却是不愿意出手相助!若是没有援军,父亲和哥哥只怕都难以抵御,既是如此自己就陪他们一起共赴黄泉!
司马红霜越想越难过,披着薄衫来到桌边,拿起长剑就准备直接自刎!
就在长剑距离零点零一的时候,一双大手将长剑握住!鲜血立刻汇流而下...
“你干什么!”
“寮邦如今强攻,父兄未必可能守住!既是如此我便提前下去等他们!”
“我刚才只是恰巧在冥想一些事情,何时说了不出援兵!”
司马红霜这才松开长剑,跋彻急忙将剑丢到远处!一把将其抱在怀中。
司马红霜急忙替跋彻做好包扎,二人随即赶回王城金颜。
而此刻安蓝的护卫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之中,尤其是忧水原本平野豹只是想借助忧水施压天冰,结果发现司马拔拓竟然领兵来驻防忧水!此番若是能将其斩杀必是大功一件!只是可惜,司马拔拓一直龟缩在忧水城内,更可恨的是其还不断修复城池禁制!
“将军,怎么办,他们如此龟缩这几日强攻下来已经死伤不少人了!”
平野豹心中同样急切,因为自己强行征调了王储在这里的后备力量,倘若自己不能拿出些成绩又怎么好交差!若是大规模强攻只怕到时候死伤太大还无法拿下,司马拔拓想来这次带了不少人前来,自己手下如果死伤太大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他龟就任由他龟!天天遣人去叫骂就好了!”
而忧水之中的司马拔拓已经龟缩在城中好几日了,任凭对方如何叫骂也不出城!可手下的将领却是已经忍受不了!
“大王!你就让我出去宰了那满嘴污言秽语之人!”
司马拔拓本想出声,却是被另外一个将领吸引。
“他们如此辱骂无非是想激怒大王,好让大王出城迎敌!只是他们在四周究竟有多少人我们却是不知,况且松敌人之紧方才是阻敌之道。”
司马拔拓看向这人。
“你是何处将领?”
“回大王,我乃是呼延赞将军的手下,将军这次固守忧水不知为何将我留在驻地,大王这次调动举国之力我自然要同来前线!”
司马拔拓看了一眼这人。
“兵者诡道也,此人能够有如此见解亦不简单!呼延赞不可能不把这样的人带在身边,除非他知道自己此去断无生路想留下此人日后可为国效力!”
司马拔拓准备再测试一下他对战场的感知。
“说的好,那你觉得我们此时应该如何?”
这人听到这里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你无御敌之策?”
“大王,非我无御敌之策,只是此时面对这种状况我们应该...”
男人再次犹豫。
“直说。”
“我们应该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这不是疯了吧?”
“我们为守方怎可如此冒进!”
“尚且不知道能否守住!怎可言攻?”
男人的发言让底下的众人一时交头接耳。
司马拔拓面色不改,这句话此刻却是入了他心。
敌军已经在阵前叫喊了数日自己都纹丝未动,敌人此刻已经确定自己为守军,心下防备卸去大半,自己只要此刻出兵势必可以将他们重创!
至于自己为什么没有定下这个策略,从刚才众人的对话之中就可以看出来。
说出主动出击之时,除了极少几个人在思考之外,其他人几乎第一时间就出言反对这个办法!
这次的大战太过关键!司马拔拓需要对的人和对的事情!若不能做到同心协力就会有覆灭的危机!
因为他只知道平野豹领军队驻扎在不远处,可他不确定平野豹是不是敌人的诱饵,自己倘若是引军出击,那么留下守城的人就一定要心思缜密且胆大心细,只有这样自己引兵出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