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吧。
“你不用劝他啦,喜多川哥哥,是那种,嗯,认为自己应该只专注一件事的人。”相对了解一点他情况的柯南嘴角抽搐,让几个警察不用劝他了。
委婉一点说,喜多川佑介是认死理的一根筋。
直白的说法,就是他脑子有点抽的。
柯南的可不是忘性大的人,他至今都记得,孩子们第一次被joker所救的时候,不翼而飞的那两袋子走私过来的收藏品金币。
joker,在活动资金方面,明显是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的,像这种来源不明,也不会损害私人利益的灰色收入,对方照单全收,并不超出他对joker的印象。
要知道,joker是先找到的他,才在他家隔壁买了房子的,说一句富得流油绝不夸张。
然而身为joker团员的喜多川佑介,却硬是给自己搞到饭都吃不起,地铁票也买不起的程度,对方脑回路的清奇,自我逻辑的诡异,可见一斑。
“而且,现在喜多川哥哥不缺钱的啦,给他钱,他也只会拿去买画材而已。”很清楚知道铃木园子给他筹措了助学金,也通过joker之口确认过这一点的柯南按了按额头。
奇怪而自我的家伙,可能这就是天生的艺术家吧。
“好吧……”白鸟任三郎遗憾地叹气,接过唐泽递给他的画,珍惜地摸了摸,“我去复印给外勤的人。伱接下来怎么打算的,佐藤?”
这可很有可能是属于未来大家的手稿啊,想想它要放在警局的证物堆里落灰就觉得很遗憾。
要不然还是多复印几份,看看能不能把原稿要过来好了。
斜眼瞟向拿着画头都抬不起来了的白鸟,高木涉突然觉得,自己的胜算变得无穷大了。
看他这个捏着画依依不舍的样子,真难为他还记得佐藤在这了。
心上人站在眼前,你却对这张简陋的速写看到目不转睛……你真的喜欢佐藤吗,还是说追美女也是跟风耍帅的一部分,不得不品尝?
“我准备去巷道那边采证,正好带上肖像检查附近店铺的摄像头好了。”佐藤美和子利落地收拾起桌上的相关文件,回答道。
“那,我也一起去!”高木涉举起手,非常积极地响应。
“我来开车送你吧。”不甘示弱的白鸟任三郎总算从素描稿上抬起头。
“不用了,我要去个地方。”把纸张收拢进文件夹当中,佐藤美和子摇摇头,“正好顺道,就不用绕路了。”
“是出了什么其他情况吗?”很少见到工作狂佐藤美和子在工作里解决私事的白鸟有些好奇。
“今天对我而言是个特别的日子。”佐藤美和子耸了耸肩。
“哦,是纪念日吗?”
“什么人的生日?”
两个殷勤的男人争相开口询问着,而佐藤美和子只是抱紧收好的文件,落寞地笑了笑。
“不,正好相反。”
————
“哦,我想起来了。”
看着佐藤将白色的菊花插在易拉罐里,放到路灯边,白鸟任三郎靠在车门边,跟着叹气。
“今天是她父亲佐藤正义警视殉职的日子。”
“什么?”高木涉吃惊地睁大眼睛。
佐藤美和子辉选择做警察,是一种家族惯性,她的父亲也是警察,这点高木涉是知情的。
但因为这在警察家庭中非常常见,警视厅这种例子比比皆是,高木涉没有仔细调查过她父亲的情况。
“是啊。十八年前的今天,佐藤警视于追捕抢匪的途中在这个路口被卡车撞倒了。”抱起胳膊,白鸟任三郎没有吝啬分享讯息,“不幸的是,当时天气太过恶劣,大雨倾盆,等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听目暮警部说,他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在家人的陪伴中断气了。”
两手撑在车顶的唐泽垂眼看着搁在路灯边的小小易拉罐,眨了两下眼睛,没有说话。
成为一名警察,然后死在自己的岗位上,这是他很早的时候为自己设想过的,最佳的结局。
奈何天公不作美,非得让他体验一把英雄迟暮,苟延残喘的味道。
在自己离去以后,会有人怀念他这个形单影只的残废吗?唐泽不是很确定。
“因为牵扯到了警官的殉职,这个案件在当时引起过舆论的。我记得,他们是叫这个案子……”还在努力回忆和同僚上司那边打听到的内容,白鸟任三郎继续解释道。
“愁思郎案。”站在车前的柯南顺滑地接过了他犹豫磕绊的讲解,“由于被卡车撞到的警官,不断对逃走的犯人喊着这个奇怪的名字,所以这个案件被称为‘愁思郎事件’。当时的警方围绕过这个信息,展开过大规模的排查。”
“没有找到犯人吗?”看着蹲在地上双手合十,像是在心中默默向亡者说话的佐藤美和子,步美有点难过地揪着袖口。
知道有的警察会在岗位上牺牲,和切实看着警察的遗孤在眼前悼念,带来的感觉很不一样,这几个闹哄哄的熊孩子一时半会儿都安静下来了。
“没有,线索太少,最有可能目击到凶手的警官在车祸中去世,之后成立的调查组一直查不到结果,负责的刑警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