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组织通过实验制造出的杀手?”为免被新的暴论震惊到真的摔打了盘子,安室透放下了洗碗巾,走到唐泽面前,“那我就有点搞不明白组织的目的所在了。”
琴酒的能力确实不俗,但是再厉害,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超能力来。
反倒是库拉索,多少还存在超常记忆力之类不寻常的天赋。
这真的到了有必要靠实验去制造的程度吗?还是说组织,是真的已经招不到能力出众的下属,彻底被逼疯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有更深的目的在的。”亲眼见过极巨化琴酒并且差点被拍平的唐泽认真地说。
“什么样更深的目的?”对认知诃学的了解尚且停留在某种更高深的心理学的安室透,古怪地皱了皱眉,忍不住小声自言自语,“还是说组织,已经到了只有通过这种手段,才能确信一个人的忠诚的地步?”
就唐泽传回来的消息来看,起码库拉索确实就是这种情况没错……
嗯,那难怪他努力了六年,也没有能真的进入到组织的核心,接触到更深的机密,比如boss本人的身份等等……
这组织里的地位,还真的不好混啊。
唐泽呛了一口面,差点没绷住。
考虑到组织都快变成各国特情部门培训基地的现状,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你看看boss现在的状态,一局身份局,全是内奸和反贼,抓瞎一样捞了半天,一张忠臣都捞不到。
突然就有了一种,缠绵病榻的乌丸莲耶四面楚歌,孤立无援,国之将倾的画面感了。
“哈?所以,你的意思是,给我这个代号的原因,是因为我真的很像琴酒?”在忍不住撕破手中的报纸之前,赤井秀一克制地放下了它,古怪地看了一眼站在柜台外头,对着防弹衣东摸摸西摸摸的唐泽,“……你想要的话直接拿走,别总挠它了。”
自从建立起友好互助的关系之后,明明也已经给唐泽了自由取用装备的权限,这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正经的取用登记基本没有过,就是每次来模型店的时候,非得像购物一样,夹带几样东西回去。
那个喜气洋洋的姿态,是真的会让他想起某些热衷于消耗经费,巧立名目搞外快的同事。
波本到底都教了唐泽什么东西……
唐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上很不客气地开始摸索防弹衣的固定扣。
没办法,正经申请总感觉没内味,就得是这样选购一样挑拣现成的,才会有一种白嫖的快乐。
“咳。”唐泽矜持地站直起来,动作顺滑地开始将防弹衣从人模身上脱下来,毛装备毛得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闲心继续说,“是这个意思。毕竟,在‘银色子弹’的配方当中,黑麦威士忌,是可以替换琴酒作为基酒去调配的。”
这个猜测,比起琴酒是实验体要更加大胆一点。
但是,经过了酒品合并同类项,不玩谐音梗不罢休,整天沉迷起名玩寓意的几波洗礼之后,容不得唐泽不慎重对这个怪里怪气的pro版组织起名的方法有更多猜测。
“这不好说。虽然接下来的话全都是我凭空猜测的,但我觉得,我的逻辑没有太大问题。”将防弹衣往包里一塞,唐泽走回到柜台前,郑重地说,“琴酒,考虑到年龄和他为组织效力的时间,我倾向于,他很可能是第一个‘成功’的被实验对象,在某些方向表现出了让组织满意的特质……所以,他才会成为‘基酒’。”
库拉索和星川辉,接受药物实验的时间,都与唐泽父母进入组织的时间相吻合。
但琴酒,在时间线上更接近贝尔摩德,考虑到他的实验项目,说不定比贝尔摩德更早一些。
他,这个意外的成功案例,才很有可能是组织这一系列科研的起点。
“这种实验,一定非常难以复刻,否则不至于我稍微表现出一些特殊的学习能力,就被组织迫不及待地安上了这么一个代号。”唐泽沉吟着,继续说,“他们在这些年里,一定试过了很多方法,想要重现琴酒身上的成功案例,但从他们在相关研究上的进展来看,收效甚微。”
“……所以,我会被吸纳进组织里的原因……”赤井秀一听着听着,慢慢理解到了唐泽的意思,表情越来越古怪。
唐泽看着他稍显僵硬的神情,越过柜台,同情地拍了拍大表哥的肩膀。
组织想要复现实验,一定会试着控制变量的,那么他们最有可能,也最想做的,应该是找出“第二个琴酒”,研究一下实验与受试者存在的关系。
这么一想,唐泽夫妇的缺德属性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了。
“是啊,你猜我爸妈给你写的举荐理由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