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的大床上,芸娘和赵大牛纠缠成一团。
两人正忘我的抱在一起,哪怕是屋内进了人都没有察觉。
张氏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真是臊死了臊死了,我可没眼看这个。”
话虽这么说,张氏脚却没动一下。
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
尤其是事儿出在大房里,她心里畅快着呢。
“大夫人,你看看这可如何是好啊。”张氏故意气程氏。
程氏气的险些心梗,她嘴里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子一晃便软软的往下倒。
这时,一只纤细的手扶住了她:“婆母,你要当心身体啊。”
她抬眼一看,正是顾兮薇,她面上露着焦急的神色,也拿帕子捂住了脸:“这,这成何体统,亏得夫君掏心掏肺的对她,还带她来祭祖要抬为平妻,怎么能如此糟蹋夫君和老夫人的心意,芸娘你糊涂啊。”
程氏本想借着晕倒装看不见,却被顾兮薇生生的架住了胳膊。
她也不得不被迫看芸娘和人苟且。
老夫人气的浑身都哆嗦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人,快来人把她们二人分开。”
真是没眼看,没眼看啊。
陆启元从怒火
中回过神,一把上前把赵大牛从床上掀倒在地。
可赵大牛力大无比,又处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不满陆启元把他拉下床,竟然挥拳打了他一拳。
陆启元被打的惨叫一声捂住了左眼,摔倒在老夫人脚下。
老夫人急的大叫:“来人,来人。”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这才进来,把赵大牛死死的按住了。
芸娘还处在忘我的境界,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别走,别走。”
“拿水泼醒她。”老夫人怒道。
婆子拎了桶水进来,哗啦一声泼在了芸娘身上。
她尖叫一声,终于清醒了。
在看到眼前的情景后,芸娘顿时尖叫出声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这,这是怎么回事?”
“贱/人,看看你做的好事。”陆启元狠狠的甩了芸娘一记耳光,打得她口鼻流血。
芸娘哭成了泪:“夫君,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在这屋内的人该是二喜,为何变成了她。
一定是二喜,一定是她害了自己。
“是二喜,是她给我下药害我的。”芸娘死到临头,开始胡乱攀咬。
陆启元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怒道:“她一个小丫鬟,
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害你?”
芸娘眼珠子胡乱的转了转,目光落在顾兮薇的身上,突然尖声道:“是少夫人,一定是少夫人她对我心怀不满,所以才害我。”
顾兮薇一脸委屈:“芸娘,你刚开始说二喜害你,如今又说我害你,这空口无凭总不能随意诬陷人吧。”
芸娘定了定神,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嫉妒我要被抬为平妻,害怕自己地位不保,所以使了这恶毒法子害我。”
她转头去拉陆启元的衣袖:“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
陆启元看到她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厌恶的甩开手:“滚。”
“夫君,我真是被人陷害的。”芸娘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可没成却摔了个粉身碎骨。
她的美梦,都破灭了。
“证据呢?”陆启元怒道。
芸娘一下子傻了眼,她哪里有证据。
她只记得早上喝了一碗甜汤,醒来后就在这间房里了。
芸娘倏然看向二喜:“是不是你给我汤里下了药?”
二喜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哭道:“不是奴婢,奴婢没有这个胆子。”
说到这里,二喜对着陆启元道:“早上的时候奴婢看到赵大牛进了姑娘房里
,那会姑娘吩咐奴婢去园子里采摘花瓣,此事不关奴婢的事啊。”
陆启元的眸子在二喜的脸上来回扫,最终半信半疑的道:“把赵大牛泼醒。”
哗啦,又是一桶水泼在了赵大牛的身上。
赵大牛被泼醒,看到眼前的情景吓的魂飞魄散:“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给二喜下的药,怎么变成……”
“原来是你。”他的话未说完,便被陆启元一脚踢翻。
芸娘一脸颓然的跌坐在床上,她是许了赵大牛要把二喜给他,可没想到他如此急不可耐竟给二喜下药。
偏偏她不知情,看到桌子上的甜汤便喝了下去。
没想到竟是自食了恶果。
老夫人阴沉着脸道:“好你个畜生,居然敢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人把赵大牛拉下去,乱棍打死。”
小厮进来把赵大牛拖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惨叫。
屋内的人全都神色各异,老夫人下了死令:“此事若是外传出去,赵大牛就是你们的下场。”
老夫人气的铁青着脸要回梁州,芸娘哭着哀求道:“老夫人,老夫人……”
可老夫人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芸娘又去求陆启元,陆启元恨不得将她碎尸万
段,他冰冷的眼神看得芸娘心头发悸,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