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伤口,得亏兔子被绑的结实,要不然这般疼痛之下怕不是得掀翻了这木台子去。
一切都如周阿翁所想,撒了高浓度酒精之后,医师又撒了金疮药,然后穿针引线的给这伤口缝合了起来。
“果然,和那猪肉上的伤口处理的一模一样的。”
周阿翁都能瞧明白的事,本就是医师的唐明光等人又怎会不明白?
不过,医师的切入角度自是与周阿翁他们不一样了。
“厉害,三郎(唐明月),你之前与我说得那番话怕不是哄我的吧?
我瞧着这缝合术可不像是没有天赋的人能做的事!
早先在那不能动的猪肉上缝针看着还算简单,好似没什么难度。
可这活兔子身上,可是完全不同了的,哪里还能说是熟能生巧就能行的事?
我看啊,这缝合术是需要天分的,同那金针术一般。”
唐明月听了这话,却是不怎么同意的。
“二兄,并非如此。
你信我,这缝合术当真是熟能生巧就能上手的。
无非就是有的人缝的好看,不留疤痕;
而有的人就缝的丑陋,那疤痕好似蜈蚣一般就是了。
二兄,待得今日归家,我拿那套器具于你一试,你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