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了。
“阿娘,是房叔父知道我们来看他了!”
李三娘对着露珠儿笑了笑,没有多说些什么。
李三娘带着露珠儿对着房承先的墓碑上了香,摆上了四样贡品,又添上了那壶这会子还带着温度的甜梨汤。
露珠儿刚过七岁生辰的那一年,不过几日后房承先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其实,李三娘、李父乃至梁老医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那一年的年头上房承先的状况就已然不是很好了。
到了那一年年中的时候,他已然自己都起不来床了。
李三娘他们讨论过是否要赌一把来以毒攻毒求那一线生机来,最后是房承先主动放弃了这个想法。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房承先是这般同李三娘说得:“三娘子,莫要强求了,就这般吧。
我这一生并不亏,有敬真,有你这般的至交好友,得幸遇到你和梁老医师、李医师这般医术高超的医师,帮我延寿这么多年。
我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三娘子,我累了,就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