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除这片已经浸润到皮里的胎记。
到时可按着剂量用麻服散,再用金针让她昏睡过去,是感觉不到疼的。”李三娘看了一眼莲娘,“然后,我可同另一位医师协作,把这处去除,再用线缝起来。
只不过,让人为难的就是,得防备着感染,现下天气冷了,到是还好,我们也有一物名为酒精,可用作预防。
但这手术是有风险的,我不敢担保就一定无事。
你回家同家人商量一番,再好好问问莲娘是否要做,若是决定好了,再来找我就是了。”
“女医师,我做!我做!”
莲娘听完,直接应声,就是要做。
“女医师,就是切掉后,我要是死了,那也是命。
我不想带着这个在脸上,他们都嘲笑我,我不想做丑八怪。
女医师,我做这个,我想做。”
妇人听了莲娘的呼喊,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抱住莲娘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掌拍打莲娘的后背,嘴里说着:“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的这么不省心?你是要要了阿娘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