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完整切掉,还能够精准的敲断不正的骨头,可过后,”
李三娘看向不可先生,一字一句道:“先生能不能扛过感染,不好说。
若是幸运,一切都熬了过去,那先生多年不曾站起,这康复锻炼还得继续熬过去,若是真的想要靠自己站起来,怕不是还需要一两年的功夫。”
本来不可先生在听到李三娘问他想不想要的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是激动的,兴奋的,可过后的理智又明白,这不一定成功,怕不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可是,当不可先生听着李三娘在这儿说的头头是道,连过后什么康复锻炼都有了,心底竟是觉得这不是梦,不是自欺欺人,是真的能成的!
“别说是三年、五年,即使是十年我也能等得!”
李三娘是个四肢健全的人,她不懂曾经拥有再失去,对于不可先生这种自小就以高标准要求的自己人来说,是多么黑暗、痛苦的一件事。
要不是当初有薛暮(薛耀的兄长)救他,在大仇得报之后,他早就结果了自己了。
现下,不过是等上几年罢了,这有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