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六娘子,可是没按时吃我上次给开的汤药?”
殷六娘笑了笑,才用手绢掩着唇角说:“李医师别怪我,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这不找了回春堂的老医师给瞧了方子,停了两天才吃了起来。”
李三娘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既然还能找来看,那应是这汤药起了效用,既能减轻小腹坠涨疼痛,也有舒缓郁气的作用。
李三娘又问了些饮食睡眠便溺的事儿,才停了嘴,在病历本上记录起来。
最后吹了吹刚写好的方子,看着墨迹干涸了,李三娘才递给殷六娘。
“殷六娘子这回要是还要找人去瞧方子,可得再多拖一天再来找我瞧了,总得吃够了时日来的好。”
不待殷六娘说话,李三娘继续说:“殷六娘子谨记,服药期间,切不可行房事,当是保重自身的好。”
殷六娘子听了这话,竟是没生气,也没觉的脸烧得慌,或是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
“难为李医师为我着想,我待下回再来瞧李医师。”
李三娘面对这种脸皮厚,从不自觉尴尬的人最是没办法,摆了摆手,看着殷六娘子去了药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