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康大军交接完毕后,何大清将小汽车钥匙递到对方手中,然后转身离开。
此刻的他独自一人行走在铜锣湾夜晚的街道上,仿佛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几辆经过改装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从何大清身边掠过,带起一阵烟尘。
何大清定睛一看,发现共有三辆摩托车,每辆车上都坐着两名打扮妖艳的小太妹。
摩托车在前方不远处戛然而止,三个流里流气的吊毛,嘴里叼着香烟,不知从何处拿出了西瓜刀和钢管,气势汹汹地朝着何大清走来。
而那六名小太妹则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不断为这三个不良青年加油鼓劲。
其中一名手持西瓜刀的青年还故意卖弄了几下刀法,朝何大清挥舞了两刀,并嚣张地喊道:
“喂!
肥佬,我的金项链为什么会挂在你脖子上?
还不给我跪下?
把金项链物归原主?”
面对西瓜刀吊毛的挑衅,何大清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西瓜刀吊毛感觉受到了侮辱,正想给何大清一点颜色看看,钢管吊毛又跳了出来。
“兄弟不要冲动,这个肥佬是被你吓傻了而已。
肥佬,还不识相点,把你的金项链还给我兄弟?
不是我拦着,我兄弟已经砍死你,把你剁成肉馅喂狗了。”
钢管吊毛刚说完,铁链吊毛又有话要说。
“肥佬,我两个兄弟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敢偷我们兄弟的金项链,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这样吧,我做主,你把金项链还回来,再赔个千儿百八的精神损失费,这事情就算了。”
三个吊毛以为吃定了何大清,嘻嘻哈哈的就把事情给定下了。
六个小太妹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卖起了骚。
“哥,你看那死肥佬,他在偷看我,他在用眼睛干我啊。”
“哥,你看,你看,他也用眼睛上我了。”
“哥,你可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我要让他钻我的裙底。”
“哈哈,我也要他钻我的裙底!
肥佬,便宜你了,老娘没穿底裤,你快来钻吧...”
何大清笑了,特吗的,几个小太妹还挺会整活。
可惜爷不叫何雨柱,要是傻柱那个蠢东西在这里,没准还真乐意钻娘们的裤裆。
“笑,这个死肥佬还在笑,黄毛哥,快砍死他...”
小太妹们的叫喊,让三个吊毛瞬间被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西瓜刀,钢管,和铁链,就冲向何大清。
五分钟后,三个吊毛鼻青脸肿的跪爬在地上。
何大清拿着西瓜刀,用刀面,挨个的拍着吊毛们的脸。
“快,别磨叽,你们不是喜欢钻娘们的裤裆吗?”
西瓜刀拍完三个吊毛的脸,何大清另一只手拿着钢管,挨个敲小太妹们的心口。
“小表砸,马步给扎好了。
你们三个好大儿,今晚要钻三百个来回...”
夜晚的铜锣湾,六个没穿衣裳的小太妹,围成一个圈,扎着马步。
三个赤着身子的吊毛,在地上跪爬在着,转着圈圈钻裤裆。
小太妹马步但凡有没扎稳的时候,何大清拿着铁链便是一鞭子甩过去。
吊毛们爬的慢了,西瓜刀便会朝他们身上砍去。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终于没了玩闹的兴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滚蛋吧。
谁让你们站起来的?
想走可以,得用爬的...”
等三个吊毛和小太妹们爬远,何大清骑上一辆吊毛的改装摩托,轰了轰油门,绝尘而去。
还别说,夜里骑这种大排量摩托车炸街,确实挺刺激,难怪那几个吊毛乐此不疲。
摩托车直接驶向水警驻地,快到水警总区的时候,便被两个水警拦了下来。
何大清三拳两脚,就把两个水警给打服了,开始骂骂咧咧。
“老子新义安的,跟向老大混的。
你们两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敢拦我们新义安的摩托?
老子手底下,一百多个弟兄,随便出来一个,都能砍死你们全家,还敢拦我摩托车。”
何大清说完,又朝两个条子,踢了几脚。
至于为什么要报新义安的名号,那当然是新义安的坐馆,得罪了何大清。
虽然何大清当初离开九龙城是自愿的,但新义安的坐馆让何大清滚出九龙城,并且把他卖给丧彪,可不就把何大清给得罪了?
何大清现在干什么坏事,报新义安的名号,也算给新义安上一点强度。
两个水警被何大清打怕了,连忙求饶。
何大清这才开始盘问起具体事情来。
“你们水警上次跟巡警打架,是不是扣下了一个巡警?
他睡了我们新义安向老大的媳妇,他死定了。
我问你,那吊毛现在在哪?”
两个水警自然是不敢隐瞒,说出了被抓巡警的下落。
何大清一拳一个,将两个水警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