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终于洗漱完毕,把江书记迎进了院内。
不理会急的团团转的江书记,何大清悠闲的吃起了早餐。
“老江,你别在爷面前走来走去,影响老子食欲。
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八点开会,现在才六点半,你急个屁啊。”
坐立不安的江书记,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食物的诱惑。
拿起了一个馍馍,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何厂长,赶早不赶晚呐!
万一要是路上堵车,迟到了,那可怎么办?
难道还要让领导等我们?”
“咱们社会主义,工农子弟当家做主,领导等一等咱们也算应当的。
吃饭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儿,吃饱吃好...”
磨磨唧唧的吃了小半个钟头,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
何大清发动了小汽车,载着江书记,往大会堂开去。
还别说,江书记的嘴开过光的一样,果然堵车了。
街道上自行车,公交车,板车,三轮车,小汽车,还有密密麻麻的的人群,闹哄哄的乱挤一通。
何大清一开始还有心思按几下喇叭,后面干脆躺平了。
既然老天爷要堵车,那爷何大清又有什么办法?
不就开个会吗?难道还能开除老子?
离了爷何大清,红星酒厂的伏特加还有汽水,根本就生产不起来。
酿酒的酒曲,汽水的香精,都是何大清特制的。
可以这么说,红星酒厂离了何大清,立马就得瘫痪了。
何大清有了倚仗,自然是有恃无恐。
可怜的还是江书记,脸色发白,嘴里碎碎念。
真要是迟到了,领导怎么看他?
得罪了领导,他还怎么进步?只觉得前途一片黯淡无光。
何大清听着烦了,对着江书记一顿臭骂,总算让江书记消停了些。
路上堵归堵,但好歹车是在动的。
时间来到了八点整,厅级干部和专家们早已落座,部级干部正在角落闲聊。
几个大领导卡着点走进大会堂,这就是排场。
领导们走上发言台,和蔼可亲的朝台下的小干部挥手示意,刚准备落座。
只见门口出现两人,正是路上堵车后,赶来的何大清跟江书记。
整个会场一片哗然,目光一下就聚焦在了何大清俩人身上。
那些对何大清并不了解的人们开始骚动不安、窃窃私语着,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这两个陌生面孔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对何大清如此冒险且不知死活的举动,绝大部分人投以怜悯和惋惜的眼神,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暗自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众人不禁心生疑惑:
“你何大清到底凭什么?竟然胆敢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相比肩,还要充当最后闪亮登场的主角呢!”
这样的行为无疑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万分,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
有人认为他可能背景深厚或者实力超群,而另一部分则觉得他纯粹就是个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罢了。
何大清一脸淡然地朝着台上的领导们微微颔首示意后,便领着江书记走向台下的座位。
此时此刻,江书记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他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台上那些威严庄重的领导们。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双腿不自然的颤抖着。
台上那几位面色严肃、气场强大的大领导们,他们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且凶狠地死盯着何大清和江书记二人身上,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身体看穿一切真相似的!
此刻这些领导们心中早已暗暗将这两位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家伙给牢牢记住了,并打算日后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等何大清跟江书记落座,台上的领导,终于开始发言。
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的,不点名批评了何大清跟江书记。
“在大会开始之前,我先说几句不中听的。
有些人,拿咱们大会堂这个神圣的地方当儿戏一样。
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大家要引以为戒...”
众人的目光又再次聚焦到何大清跟江书记身上。
何大清还是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卵样子,风轻云淡,宠辱不惊,面不改色。
特吗的,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只是说有些人,说的未必是爷何大清,就算说了,那又能怎么样?
江书记勾着脑袋,乖的像条狗,就差摇摆尾巴了。
好在会议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批评何大清而开的,有更重要的议题。
这次会议的核心议题依旧是如何给各家工厂施压,让它们承担更多责任。
进一步提高生产量,不仅要确保完成既定生产任务,更要争取超额完成生产任务。
不能总是依赖过去的成就和经验,必须不断进取、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