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当即就笑开了花,邀请三个朵金花坐下。
左拥右抱狠狠的嘬了一口,招手把服务员给叫了过来。
“三位美丽的女士,想喝什么,吃什么,尽管点。
我卢管司机买单...”
何大清毫不避讳的使用了,上次那个格鲁乌特种部队老毛子的名字。
三个女人一听,笑的花枝招展,一个劲的往何大清身上蹭。
不得不说,这舞厅的东西是真的贵。
要知道,一般的食堂里面,三个人吃饱,差不多一块钱卢布就能搞定。
三个人随便点了些白面包,熏肉和腌黄瓜,就花了十五卢布。
何大清的钱,来的容易,花起来自然也不心疼。
又花了五卢布,点了一份水果拼盘,拼盘里只有苹果跟梨。
伴随着轻柔的音乐声,几人享受着食物,畅所欲言。
从聊天中得知,三人年龄都不大,也就十八左右的样子。
不得不说,毛子们发育的很着急,不说清楚的话,何大清绝对认为她们有二十五岁了。
三人都是附近纺织厂的女工,都是未婚,住在工厂分配的宿舍里。
现在的苏联,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莫斯科更是首当其冲,男女比例达到了夸张的三比一。
有钱有势的,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简单。
谈笑之间,又有三个女人,走到何大清所在的卡座区。
“先生,这里还有空位,建议我们三姐妹挤一挤吗?”
何大清一看,这不是在抽烟室跟自己要烟抽的大波浪吗?
这身材,这脸蛋,怎么拒绝啊?
再说了,她身后两个娘们,看起来像是中亚那边的混血,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爷何大清一向乐善好施,更何况是有东亚血统的弱女子?
刚刚想开口,何大清卡座上的三朵金花,便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里,没有空位,你们三个去其他桌。”
“就是,就是,他是我们先看上的。”
大波浪带着两个西域妹子,也不甘示弱。
“谁说你们先看上的?
刚刚在吸烟室,我们就好上了。
你看我这里,还有他摸的手印呢。
你们三个走开,他是我的男人...”
何大清一愣。
哎哟,这个厉害了。
没想到,爷何大清,竟然这么抢手。
此处甚妙,妙啊。
何大清愣神的工夫,身旁的金发妹和新来的大波浪,两人已经顶到了一起。
两人互相爆着粗口,开始推搡起来。
周边的人群,顿时吹起了口哨,看起了热闹。
金发妹跟新来的大波浪,两人听着人群的起哄,一下就上了头。
开始撕扯对方的头发和衣服,六个女人一言不合就撕扯了起来。
何大清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做起了看客。
至于劝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一次,有娘们,为了爷何大清打架,不多打一会儿,怎么对的起爷何大清的身份。
爷何大清,好歹也是个干部。
这娘们打架,打起来,还挺狠。
就死劲的互相薅对方的头发,挠对方的脸。
这要是抓花了脸,等下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想到这里,何大清赶紧站起身子,大声制止。
“扯头发就扯头发,可不许挠脸。
要是挠花了脸,都给我滚蛋,换其他女人过来。”
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女人,六个娘们终于停下了手,难得的一致对外。
何大清虎着一张脸,骂道:
“打够了?
特吗的,把老子当什么了?
坐下,你,还有你,坐我边上来。”
何大清点了两伙人,各自领头的娘们,金发妹和新来的大波浪。
“想吃什么,尽管点,别给老子省钱。
你们三个干啥的?也是纺织厂的女工?”
六人原来都是一个厂的女工,还住同一栋集体宿舍。
只不过不同车间,宿舍不同楼层罢了,算是脸熟的那种。
又点了些吃食和一瓶酒,何大清身上的总资产,只剩下了两百八十卢布。
不过何大清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以自己的本事,随便找几个有钱人借上一点,根本就花不完。
再说了,又不是在华国,老毛子的法律和道德,还想限制爷何大清的发挥不成?
喝着小酒,玩着石头剪刀布,何大清基本上都是包赢。
毛妹们的脑子,简直太简单了。
一点想法都掩饰不住,对方出什么,何大清基本上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凌晨两点,找到伴侣的人们,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三三两两,相拥着退场。
何大清这一桌,也到了散场的时候。
两波女人,开始争夺起何大清的归属权。
纷纷让何大清跟她们走,她们那里花样比较多。
何大清鼻孔一翘,老子要自己做主。
“咱们一桌人,今晚就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