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可算是出名了,只是有些遗憾,是以这种变态的方式,和大家见面。
许大茂现在是放映员学徒,经常要讲解电影。
这一下,算是专业对口了。
许大茂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易中海的丑事。
一边讲,还一边比划。
“那易中海,就这么一丢丢。
对咯,就那小拇指,最上面那一小节。
你们猜他怎么着?
他就那么一丢丢,还一挑二...”
何大清牵着绳,脸色不悲不喜。
最近一直在忙,没收拾易中海这老货。
刚好他易中海,撞到自己手里,那肯定不能轻饶了他。
上辈子,我儿何雨柱连个正儿八经的媳妇都没有,罪魁祸首就是易中海。
对了,还有贾张氏那个死肥婆,也是帮凶。
今儿个,就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永远抬不起头来。
途中,还把街道主任给惊了出来。
街道主任还想遮丑,何大清可没有给他面子,轧钢厂的事,自然是归轧钢厂保卫科管,街道主任被何大清三言两语给劝了回去。
一直闹到了快要上工的时候,何大清才把贾张氏跟侯小妹给放了。
易中海自然是没那么好运,被何大清给提溜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口,站岗。
一身红色,花衣裳的易中海,挂着一个流氓犯的木牌,看着指指点点的人群,又羞又怒。
每次想低下头,保卫科的队员,便会给他来上一棍子。
何大清甚至还自费,出了十个鸡蛋,聘请了许大茂,介绍流氓犯易中海的光辉事迹。
许大茂的口才也对得起,十个鸡蛋的价格。
不仅把易中海身残瘾大的事儿,给编了个活灵活现。
还生怕别人认不得易中海,一直强调流氓犯易中海,是第二车间的六级钳工。
易中海气的气血翻涌,何大清欺他也就罢了,许大茂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竟然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何大清觉得还不过瘾,招了招手,把陈大根给招了过来。
“咱们队里,谁的脚最臭?”
陈大根挠了挠脑袋,腼腆一笑。
“科长,问这个干嘛?
别打,别打,我脚最臭,我脚最臭。”
何大清看了看陈大根的破鞋,往后退了几步。
“把你的臭鞋脱下来,挂到那个流氓犯脖子上去。
还不快去?
我办公室有双新鞋,你懂我的意思吗?”
陈大根把鞋一脱。
“懂,我太懂了。
谢谢科长~”
那臭味儿一下就炸开了,就像腐烂的臭鱼烂虾,夹着粪坑的味道。
何大清连忙捂住口鼻,连退了十几步。
话都没说一句,朝易中海那边一比划。
陈大根干笑了两声,将两双破鞋的鞋带捆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易中海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状态,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
只有眼珠子时不时转上几圈,估计是肚子里冒着坏水,在想着脱身之计。
易中海定睛一看,一个黑影夹带着浓烈的恶臭,来到了自己身前。
那黑影高抬双手,将一双臭到自己无法呼吸的破鞋,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易中海喉咙一阵翻涌,就开始干呕起来,伸手就要把破鞋拿开。
陈大根正准备在何科长面前表现表现,这易中海竟然敢不识抬举,那还得了?
你得罪了伟大的何科长,竟然还敢反抗何科长第一狗腿子?那还得了?
陈大根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的易中海晕头转向。
“你个搞破鞋的玩意,还敢嫌弃老子的鞋子?
你再动一个试试?我把袜子塞你嘴里去...”
易中海被熏的眼泪水都飚出来了,终究还是破了防,嘴巴一扁,嚎啕大哭起来。
从小到大,都是我易中海陷害别人。
今儿个,竟然被别人给陷害了,我难受啊,我不服啊。
然而哭泣并没有什么卵用,只会招来众人更大的嘲笑。
正当易中海哭的起劲的时候,轧钢厂广播室的铁皮大喇叭响了起来。
何大清试了试音:
“喂喂喂,我是保卫科科长何大清。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厂门口挂牌游街的流氓犯。
流氓犯是第二车间的六级钳工,叫易中海。
昨天夜里,流氓犯易中海与同院的婆媳两人,在菜窖里发生龌龊之事,被我抓了个当场。
那婆媳两人,是易中海徒弟,贾东旭的媳妇和母亲。
也就是说,易中海对自己徒弟的媳妇和母亲,干了那丑事。
至于什么丑事,就是那点儿丑事,大家伙心知肚明。
流氓犯易中海的行为,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是毫无人性的。
对于这样道德败坏,素质堪忧,禽兽不如的流氓犯。
我们要数落他,唾骂他,羞辱他,甚至是揍他,让他时刻反省自己的错误。
在此,我希望广大的工友,引以为戒。
要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