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偏院内,刘岚跟白寡妇两人,一人扯着何大清的一只胳膊,两人怒目而视。
虽然没有开口,但何大清却读出了两人眼睛的话。
大抵就是,你个骚货,离我家何大清远一些。
你才是骚货,何大清明显喜欢老娘。
何大清哪有这闲工夫,看老娘们的内心戏。
伸手将两人往怀里一搂,一左一右夹着就往屋里走。
“它娘的,你们俩都给爷消停一点儿。
这年头,吃不上饭的大姑娘,小寡妇多的紧。
等着爷何大清帮衬的,海了去咯~
爷劝你们俩识相一些,谁要是惹的爷不爽利,爷就让谁滚蛋~”
刘岚和白寡妇两人身子一僵,不自觉的又搂的何大清紧了一些。
这些日子,何大清三天两头的就有肉吃,白面馍馍敞开了吃。
两人都吃刁了嘴,哪里还愿意再吃棒子面?
何大清见两人识趣,这才满意了点了点头。
“对咯,咱们都是一个被窝里的人,要和和气气的。
现在有些生疏不打紧,咱们仨,来个坦诚相见。
爷先坦一个,快给爷宽衣...”
何雨柱自从见过世面以后,了解过了生命的终极奥义,这两天一直魂不守舍。
每天一下工,就是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眼巴巴的往街道上瞅着。
从来没有那么想念,他的亲爹何大清。
就等着何大清回来,好带他去找小寡妇。
对于见过世面的何雨柱来说,什么侯小妹那都是镜花水月。
必须是吃到嘴里的才是实实在在的。
何大清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走在街面上,满脸的浪荡,正回味着刚刚双飞燕的感觉。
何雨柱冷不丁的一下就窜到了何大清身前。
“爹,您回来啦~
今儿个又提前下工了?”
何大清将何雨柱推开了些,语重心长。
“柱子,你长的丑,就少笑一些。
要换做别人,老子早抽他大耳刮子了。
你小子要放什么屁,老子清楚的很。
走吧,老子带你去见见那个小寡妇...”
何大清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何雨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手上提着一包油纸包的白砂糖,还有一小袋三合面。
第一次上门,必须把场面摆起来,阔气一些。
何大清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爷俩都丑的很有特点,那就不玩虚的,来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一处大杂院内的倒座房内,昏暗的屋子里。
何大清坐在一张瘸腿板凳上,打量着眼前的妇人。
妇女约莫二十来岁,小麦色的皮肤,脸上灰扑扑的,两只眼睛显得格外的明亮。
尽管如此,以何大清的眼力,还是看出了眼前妇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并且长的还挺周正。
只不过生活的重担,压的这个妇人显得有些沧桑。
何雨柱站在何大清身后,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妇人。
妇人扭捏着衣裳,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
何大清心里多少有了个底,这女人是个能过日子的,不是那种性格乖张之辈。
金花媒婆虽然贪财作恶,但只要给够钱,做事还是挺靠谱的。
既然有了打算,何大清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大妹子,事儿,金花媒婆都跟你说了。
我呢,对你也比较满意。
呶,这是我儿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厨子。
你要是合意,就让柱子帮衬帮衬你,给你家拉拉帮套。
柱子,把白砂糖和三合面给你娘们~”
何雨柱把东西递了过去,妇人抿了抿嘴,像是下了决心一样,伸手接过了东西。
何大清咧嘴一笑。
“好,事儿就这么定了。
大妹子,你也别觉得委屈。
我儿柱子面相虽然老成了些,年纪比你还小嘞,你这还算老蚌夹嫩葱咯~
往后啊,三合面放开了吃,我儿一个厨子,最不缺的就是吃食~
我呢,轧钢厂的驾驶员,老挣钱了~
不说顿顿吃肉,三天两头解解馋,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是我跟你吹,今晚,我家就吃烧鸡~
你看,我这油纸包着呢~”
何大清从布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烧鸡,给妇人显摆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妇人咽了咽口水,肚子发出一阵阵咕噜声。
何大清假装没听着,又吹嘘了几句,便拉着眼巴巴的何雨柱先走了。
何雨柱出了院,一直频频回头。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何雨柱脑袋上。
“你看个屁啊看,眼睛能看穿那堵墙还是怎么着?”
何雨柱摸着头傻笑。
“爹,我跟她的事儿,是不是成了?
嘿嘿,爹,我早听说女人身上有香味。
上次见世面的时候,那香味是假的。
这一次的味儿,正的很,奶香奶香的。”
何大清不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你啊,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