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女万万没想到,会碰上何大清这么个泼皮。
一身撒泼打滚的本事,根本施展不开。
何大清根本就不陪他们玩儿,上来直接就掀桌子。
何雨柱也是深得何大清的真传,打人专挑下三路,打的熊孩子抱着鸟嗷嗷大哭。
何大清看天色不早了,懒得再陪这一家子玩耍。
三拳两脚将那一家子给踢出了门,吩咐秦淮茹去做饭吃。
何雨柱连忙将身上的破袄子脱下,换上了新袄子,臭美的不行,在何雨水面前一阵显摆。
何雨水扁着一张嘴,时不时的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呵呵一笑。
“哟,这嘴扁的跟鸭子似的。
今儿这事儿干的不赖,还知道踢人卵子,不愧是我何大清的妮儿。
明儿个,我就给你买一身新衣裳去,你爹我有的是钱。
柱子,我听几个师兄弟说,你不想在丰泽园饭庄学本事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何雨柱稍稍的离何大清远了一个身位,显然是怕何大清打他。
“爹,我当学徒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儿。
以我现在的本事,炒点家常菜,那是一点问题没有,早就可以出师了。
我打算去红星轧钢厂干活,那厂子里招工呢。
我就算去当杂工,一个月也有不少钱呐。”
何大清嘴的气歪了。
“它娘的,你爹几个师兄弟有啥本事都教你,你个兔崽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不是易中海那狗东西,给你出的主意?”
“爹,你怎么那么说易大伯,难道是昨天的事儿跟他闹翻了?
我可记得以前,你说咱们院就他一个好人,让我没事儿多听听他的主意。”
何大清一拍大腿。
“以前是以前,打今儿起,你爹我跟他易中海不共戴天。
易中海这狗东西,可是咱们院最歹徒的。
许富贵一家子坏在明面上,易中海这狗东西一肚子全是坏水。”
“爹,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
易中海那狗东西说咱们家是地主成分,还假装好人,让我快点跑路,说他会照顾你们俩。
老子要听了他的,咱们家可就散了。
我看易中海那狗东西,就是绝户头心思,想认你当他儿子,给他养老送终。
当然了,你要认易中海当爹,我也没意见。
爷刚好娶了媳妇儿,还可以再生几个。”
何雨柱有些将信将疑。
“爹,易中海真敢害咱们家?我现在就找他理论去。”
“回来,你个傻玩意,你的嘴皮子有他利索?
收拾他,爹有的是手段,还用你个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出手?
你看看你妹妹,她比你机灵多了,易中海什么玩意,她都比你看的明白。”
“爹,我听师叔师伯们说,你把丰泽园饭庄的差事给辞了?”
“老子自有打算,以老子的手艺,在哪里混不开?
去,你们俩,帮你们娘一把,做饭去...”
刚刚吃完饭,何大清就把何雨柱跟何雨水赶出了屋,抱起秦淮茹就往里屋钻。
趁着四合院的众人还没睡下,何大清得把动静给整出来。
就一会儿,屋里响起了秦淮茹的鬼哭狼嚎。
怨气积分可都在这声响上面,何大清自然是格外的卖力气。
一夜的撕心裂肺夹着些许愉悦...
一大清早,何大清就跟何雨柱出了门。
何雨柱说红星轧钢厂招工的事儿,何大清也打算去看看。
毕竟丰泽园饭庄那边的差事辞了,又去吃回头草,何大清还是抹不开这点面子。
要是能在红星轧钢厂当个大厨,肯定不比丰泽园饭庄差。
毕竟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往后都是公家的。
还是轧钢厂有前途,以我何大清的手段,怎么也搞个食堂主任做一做,过过官瘾。
进了丰泽园饭庄,将傻柱赶去后厨忙活。
何大清跟几个师兄弟谈起了傻柱要进厂干活的事儿,顺带着把自己的去处也交代了。
几个师兄弟也没在意,毕竟都是有手艺在身的,去哪都混的开。
倒是小师弟支支吾吾的,有事儿请何大清帮忙。
原来是小师弟跟人拌嘴,说要找人收拾他一个仇家,就找上了何大清。
何大清也不以为意,这事儿在正常不过了,他给人平事儿也不是一两次了。
主要是小师弟的仇家不认得何大清,何大清打狠一点,拍拍屁股走人,小师弟可以不认账。
这事儿,泼皮们都这么干。
何大清有不方便自己出手教训的人,也喊其他泼皮出手,讲究的就是大家互通有无,团结互助。
得罪小师弟的,是个菜贩子,个新来的生瓜蛋子。
何大清大摇大摆来到菜贩子的摊位上,在菜贩子的摊位上乱翻一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它娘的,这烂菜叶子也拿出来糊弄爷爷?
怪不得爷昨天吃坏了肚子,我媳妇儿就是在你这买的菜。
今儿个不给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