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贾张氏,善意的给贾张氏提了个醒:
“贾张氏,我听说你儿子,贾东旭出息了,进红星轧钢厂做工了?
就他那一副短命相,你可给他积点德,少嚼点舌根子。
不然万一,别人报复到贾东旭头上,贾东旭缺胳膊少腿的,可就不美了。
贾张氏,你说是吧?
可别图一时嘴快,得罪你惹不起的人。
当年我怎么打你男人贾正景,忘了?
要不一会儿,贾东旭回来,我帮你回忆回忆?”
“叮~
贾张氏怨气+999~”
何大清笑的更欢了,这贾张氏人怪好的。
爷何大清要打他亲儿子,她还给我送温暖。
贾张氏脸色一暗,就想起了何大清的各种蛮横。
靠着无赖的性子和拳头,在四合院里可是称王称霸。
四合院中院的正屋,为什么是他何大清的?
还不是他何大清拳头硬,不好惹,大家不敢跟他抢。
万一何大清真要打贾东旭,院里拦的人都没有一个。
现在可没什么街道办处理邻里矛盾,一切都是军管,两个老爷们打架,只要不打死打残咯,根本就没人管。
至于报警什么的,更是笑话。
这个时候,人们根本不懂法,也不知道公安是干什么的。
大多数人的观念还在旧社会,信奉的是,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上前。
贾张氏听到何大清明里暗里的威胁,打起了退堂鼓,但又放不下脸面。
金花婶见状,赶紧出来给贾张氏台阶下。
“贾张氏,这事儿都赖我,赖我,是我没提前跟你打招呼。
哎,我哪里知道,女方突然变卦了,这事儿闹的。
这样,我明儿再给你儿子贾东旭介绍一个,不收你媒人钱,这样总行了吧?”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媒人钱最少也得五千。
有便宜占,那必须得占。
“哼,这还差不多。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我家东旭交代了,姑娘一定要长的水灵。
不然,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看热闹的人刚准备散了,又被何大清给叫住了。
“嗨,都别着急走,听我说一句。
我何大清刚刚相中一个姑娘,夜里就要洞房。
当然了,形式还是要走的,晚上摆两桌,大家伙一家派一个代表来吃喜酒。
最少包两百块钱,谁要是包少了,那就是看不起我何大清,别怪爷爷翻脸,轰你下桌啊。
还有,谁家要是不来,那就是跟我何大清作对,爷何大清跟他势不两立...”
“叮~
贾张氏怨气+666~
牛大婶怨气+555~
王德发怨气+888~
....”
何大清见怨气来的凶猛,更是猖狂了。
叉着腰,跨着腿,仰天大笑。
这一笑,怨气又涨了三千多。
何大清突然闻到一股糊味,扭头一看,大声谩骂了起来。
“金花老鸡婆,你笑个屁。
还有脸笑,你他娘的煮个面,都能煮糊了?
还不快把面给爷装上,要不是看在我新媳妇的份上,爷大耳刮子抽你...”
秦淮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何大清这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看着就不是像个好人。
要是嫁给了他,他打自己怎么办?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一大盆面被金花媒婆端上了桌,桌上还有一碗小炒肉,一碗红烧肉,丰盛的很。
何大清见秦淮茹跟金花媒婆咽着口水,也不磨叽,直接宣布开吃。
何大清把烧糊的那些面,全都给夹到了金花媒婆的碗里,嘴上还说道:
“你们这些媒婆,都是嘴善心黑,这黑糊糊的面,你吃正好合适。”
一句话,金花媒婆又给何大清贡献了500怨气。
秦淮茹小口小口的吃着面条,不时的用鼻子嗅一嗅肉香,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大口吃肉的何大清。
何大清见状,停了嘴。
“看爷干啥?爷长的好看,你也不能一直偷看,爷会不好意思的。
怎么?不爱吃肉?
不爱吃肉怎么行?多吃一些,爷喜欢丰腴一点的女人。”
何大清说完,不由分的就往秦淮茹碗里夹肉,一直夹了十几块红烧肉,才停了下来。
秦淮茹心里一暖,这何大清嘴是臭了些,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舍得给自己吃那么多肉。
金花媒婆跟个饿死鬼似的,嘴里就没停过,一直夹肉吃,撑的都快翻白眼了。
何大清怒骂一句:
“金花老鸡婆,你可别把自个撑死了。
要我说撑死了正好,爷那两万块媒人钱都省了。
淮茹,你多吃一些,再不吃,这老鸡婆都把咱们家肉吃光了,可别便宜了外人。
对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给你弄身喜庆点的衣裳回来。
你穿个跟个叫花子似的,可太丢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