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金花媒婆怨气+250~”
金花媒婆整个人都麻了,自己可是答应了给贾东旭保的媒。
何大清这么做,不是抢亲嘛?
金花媒婆一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怕自己名声臭了,一方面又不敢得罪何大清。
何大清可是南锣鼓巷有名有姓的老炮儿,无事生非的那种刺头。
得罪了他,不管男女老幼,何大清啥缺德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何大清见金花媒婆不应自己,原本满是笑容的脸色顿时放了下来。
“金花婶子,你这是不给我何大清面儿。
爷何大清活的就是个脸面,怎么着?怕我何大清出不起媒人钱?
一般人了不起就给你五千块钱,我出两万块钱,怎么样?”
现在的五千块钱,差不多抵六十年代的两块五毛钱,两万块就是十块钱。
要是等到明年,五千块钱,估计就只能抵一块钱了,后年差不多就到五毛钱了,可能价值还要低一些。
这草纸一样的钱,何大清花的也不心疼,花出去才算是钱。
金花媒婆眼睛一亮,面色也好看了起来。
两万块钱,她有时候一个月也就赚那么多。
“哎哟,何爷,确实是给您保的媒,这不就把人给你带来了嘛?
这妮子叫秦淮茹,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
淮茹,这是你何大哥,你的相亲对象。”
秦淮茹有些懵了,怯生生的说了一句。
“不是说姓贾的嘛?”
金花婶子一拍手,睁眼说瞎话,假装生气道:
“准是你记差了,就是姓何的,金花婶子还能骗你不成?
淮茹,你可别忘了,你家里断粮了,都盼着你嫁个好人家,拿点彩礼钱回去。
你这时候耍小性子,你们一大家子这个冬天怎么过?
做人啊,不能太自私,得为家里人多想想。”
秦淮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何大清看起来起码得有个三十岁,都差一个生肖了。
而且城里人显年轻,没准年龄更大。
这么大的年龄没有婆娘,那家里的生活能好的了?怕是吃饭都困难吧?
这年头,但凡家里有口吃的,谁还娶不上媳妇?
何大清也看出了秦淮茹的不乐意,那又怎么样?
强扭的瓜不甜,道理何大清也懂,解渴就行,我何大清不爱吃甜食。
何大清一听金花媒婆刚刚介绍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心里便有个大概,开口说道:
“都过晌午了,看你们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没吃饭吧?
走,上我家,吃了饭再说,我家今儿买了肉吃。”
金花婆子一听,一口黄牙笑的合不拢,乐呵呵的恭维起何大清。
“何爷,要不然怎么说您是爷们,局气。
淮茹,跟上,今儿个,咱们沾何爷的光,开开荤儿...”
何大清一边走,一边夸起了自己。
“咱们这四合院,有一个算一个,爷何大清绝对是过的最敞亮的一个。
妮子,你还别不信,看到没,中院最大的正房,我何大清住的,边上那间耳房也是我的。”
院里的人看见何大清进来,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生怕被这个浑人惦记上。
系统叮叮声不绝于耳,一直都有怨气值进账。
何大清决定以后就住院里了,这边的怨气简直太多了,随便一个住户,都能给何大清提供上百怨气积分。
就那么小会功夫,何大清的怨气积分,已经超过了四千大关。
四千怨气积分,在系统怨气供销社里面,最少能买六十年代四十多块钱的货物,一般人两三月也就挣那么点。
而且市面上有些紧俏的物资,根本就没得卖。
这还是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去上工了,不然自己的怨气值起码得翻一倍。
更可喜的是,自己只要出现在四合院里,就一直有怨气值进账。
何大清用钥匙打开门锁,屋里乱糟糟的,味道还有些呛人。
何大清老脸一红,进屋把窗户打开,将傻柱的臭衣服踢到门后,这才招呼起了来人。
“你们先坐,我去里屋拿点吃食过来,咱们边吃边聊。”
何大清掀开帘子进了里屋,两分钟不到,就端了一个盘子出来,盘子里装满了水果糖跟花生瓜子。
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条五花肉,看样子起码有两斤往上。
何大清把花生瓜子放上桌,又将肉交给了金花媒婆。
“金花婶子,你把肉给做了,一半做红烧肉吃,一半炒着吃。
我跟淮茹大妹子唠唠嗑。
对了,我屋里还有些面条,一会再下点面,咱们凑合着吃。”
金花媒婆有些懵逼,给人做媒,还要负责烧火做饭,这何大清真是个浑人。
不过有肉又有白面吃,金花媒婆还是乐呵呵的答应了。
秦淮如半拉屁股沾着凳子,拧巴着破衣裳有些手足无措。
何大清捏碎几个花生,往嘴里一放,味道好极了。
赶紧又捏了几个,往秦淮如面前一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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