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地为他整理着衣袍,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萧谨慎的衣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谨慎,就是方才与你说的那个秘术,才能将你从那层层把守的天牢中救出的”荀柔轻声说着。
“只是,你在天牢中,身体损伤太大,才会沉睡了这么久的。”
萧谨慎微微点头:“是你救的我,那舅舅呢?”
荀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舅舅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而他唯一的儿子,张犇正又得了癔症。”说到这里,荀柔的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狠厉。
可还是被萧谨慎捕捉到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眸,藏下心中情绪。
“现在,整个西南太尉府都是柔儿在帮忙主持,柔儿完全不懂,焦头烂额,就只盼着谨慎你快些醒来......”
萧谨慎抬头看向荀柔,眼中情绪复杂:“荀柔,谢谢你。”
荀柔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娇俏:“谨慎,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她顿了一顿,深深地望向萧谨慎:“现在,这里的所有,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