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洗完澡,裴辰瑜才满意地看着湿漉漉的谢央央,清新、整洁,焕然一新。
接着,他又抱起浑身湿漉漉的谢央央,给她穿上软乎乎的睡裙,仿佛在照顾一个不会动的洋娃娃。
这是她的宝贝,只属于他的宝贝。
裴辰瑜轻轻地把谢央央放在床上,拿起一块柔软的巾子,开始轻轻地擦拭谢央央的长发。动作轻柔而耐心。
谢央央强烈地感觉到了裴辰瑜的不对劲,刚才,心中小小的旖旎早已烟消云散,再次涌起一股不安。
“夫君......二表哥......你怎么啦”谢央央想要回头,想看看裴辰瑜的表情,试试判断他到底是怎么了。
可裴辰瑜却依旧沉默,将谢央央的头转了回去。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咱们可以说说呀!”谢央央依旧不甘心。
裴辰瑜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摇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谢央央感到一阵失望,只能继续任由裴辰瑜随意摆弄自己。
‘二表哥今日定是被气到了,古代的男人嘛,看到别的男人抱自己的妻子,没当场要了我的小命,让我浸猪笼,都算是好的了吧.....算了,由他发发脾气好了......’
随着水气的渐渐干燥,谢央央的头发变得更加柔软、黑丽。
裴辰瑜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谢央央的头发,眼神眷恋地看着她的发顶,慢慢地低下头,将鼻子埋入手中握着的,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一刹那,她那独有的香气,淡淡的,令他沉醉其中。
他从身后,紧紧地抱着谢央央,将头埋入谢央央的发间,手轻轻地抚摸着谢央央的长发,仿佛在抚摸着珍贵的宝物。
他更加坚定,这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裴辰瑜的手指轻轻落在谢央央的后颈,微微用力,那股力量犹如春风拂过湖面,轻柔却又坚定。
谢央央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完全消失。
瞬间,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整个人瘫软在裴辰瑜的怀中。
裴辰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将她放平在床上,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轻轻地亲吻了谢央央的额头。
转身,弯下腰,将谢央央从宫中穿的衣服一件件从地上捡起。
来到院中,裴辰瑜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深渊,瞳孔中似乎藏着无尽的黑暗,透着一股诡异的病态。
他的手用力一扬,将这一堆华丽而精致的衣裙丢向院中。
紧接着,他拿起一旁的宫灯,毫不犹豫地丢了上去。
火焰瞬间腾起,吞噬了整堆衣裙。
火光映照在裴辰瑜的脸上,他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眼神时而冷漠,时而炽热,仿佛在燃烧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夜已深,昏暗的书房里,周围的一切格外安静。月光和摇晃的烛火交缠在一起,也无法驱散那沉闷的气息。
裴辰瑜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是难以言喻的落寞,他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锦缎绸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劲瘦,却布满伤痕的小臂。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炭火气息。
裴辰瑜的指尖轻轻滑过桌上的小炉,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异常苍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心病又复发了,那只恶魔在他的内心深处叫嚣得更厉害了。
裴辰瑜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病态和阴郁,看着自己的手臂。
手臂上,已是疤痕交错,仿佛一幅凌乱的地图。
那些疤痕,深浅不一,有的颜色暗沉,如同焦土般绝望;有的约么是一个月前形成的,新生的皮肤,粉红鲜嫩,那都是被火焰亲吻过的烙印。
它们不规则地散布在他的手臂上,像一条条蜿蜒的蛇,扭曲、狰狞。
他看着自己的手臂,那些疤痕仿佛是活着的生物,颤动着、悸动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仿佛在低语,在呼唤,在叫嚣。
“只有无尽的疼痛,才能压抑你内心的恶魔。”
裴辰瑜转头,又盯着桌上,从成婚后,便没有再用过的,烧红的小烙铁。它静静地躺在小炉子里。
裴辰瑜的手指轻轻划过烙铁的表面,感受着那久违的温度。
他的思绪被这烙铁带回了过去,那些曾经用它逃避痛苦的日子。
裴辰瑜的眼睛紧闭,用力握住烙铁,慢慢的放在那满是伤痕的手臂上,牙齿咬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手臂上的肌肉率先猛然紧绷,抵抗着那突如其来还未传达到大脑的疼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难言却熟悉的疼痛瞬间袭来,裴辰瑜的手颤抖着,嘴唇紧紧地抿着,竭力忍耐着那刻骨铭心的痛楚。
脸上却是露出了痛苦却又畅快的表情。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与烙铁接触的地方传来阵阵熟悉的焦糊味却让他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