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作所为?没能让你这个蛇蝎妇人的计划实施,戳破你的虚伪,就是恶毒了?”
沈行疆眼神犀利起来,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钱团长,我不动手打女人,因为这里是军区,我遵循这里的规矩,你管不好自己女人和弟弟,想谋害我们,又纵容他们在这里满嘴喷粪,我不介意揍你。”
整件事如果没有温少恒,钱军很容易睁只眼闭只眼,把水搅浑,让大家分不出对错。
有温少恒在这里,就搅不混了。
钱军眉骨处有道刀疤,目光暗藏着凶狠,浑身都透着狠劲,碍于温少恒,他还要装得温和,温和挂在凶狠的骨架上,透着说不出的违和感。
“别说了。”
林竹水闭上嘴,哀怨气怒地看着沈行疆和姜晚婉。
钱军一种,我已经让他们闭嘴,够给你面子了吧,我可是团长,你不要不知好歹,不知道适可而止的表情看着沈行疆:“把钱凯的胳膊接上。”
姜晚婉总算知道钱凯和林竹水怎么能又阴又嚣张,感情是背后有人给她们撑腰。
“凭什么接,刚刚他没动手打你,是因为你们闭嘴了,我们可没说这件事就先算了。”
钱凯在知道自己差点把温少恒砸在地震棚底下,在心里求老天,不然让他直接疼昏过去算了,要不然再得震得严重点,把对面几个全都震死,这件事赶紧过去。
老天爷并没有善待这个品行端正的,没有地震,甚至连雨都小了一些。
钱军握紧拳头,眼睛微微突出:“这件事就不能私下和解吗?”
沈行疆态度坚决:“不能,他的胳膊你回头找人按,现在和我去师长那里,把这件事说清楚。”
沈行疆去地震棚里取来一把伞,给姜晚婉换上雨靴,拿着伞,带着姜晚婉和温少恒往师长家赶去。
钱凯跌坐到地上,哀嚎:“哥你救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被抓起来坐牢。”
“都是我嫂子,主意是我嫂子说给我听的,要不然她咋可能知道我早上来这呢,哥,你等会儿要和师长说,是她怂恿我干的,我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想想爹娘死之前给你的嘱托,你必须要对我好。”
“你要是不帮我解决这件事,我就不活了,等我死后上地府里去告你。”
林竹水暗骂钱凯背信弃义,在农场她前前后后没少照顾他,出了事情,他竟然直接把锅甩她头上,还威胁钱军。
林竹水期期艾艾地抓着钱军的手跪下去:“钱军我错了,我不该乱抱怨误导了小凯,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把我供出去算了。”
“咱们家小宝还小,还在读书,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后娘的孩子连草根都算不上,等会儿我要是有什么事,给你名誉抹黑,咱俩离婚,我带小宝走,回头你娶个好媳妇儿。”
“对了,让她一定要记住,你冬天不能吃凉的,每天都要用茄子秧煮水泡脚,不然你脚上冻疮犯了,会疼痒难耐。”
“还有,你身上虽然糙,却喜欢穿针脚细密的衣服,找新老婆一定要看她针线活好不好。”
林竹水不为自己求情,也不说钱凯坏话,字字句句都戳在钱军的心里。
钱军铁汉最受不了柔情,看林竹水跪在地上满眼都是自己,他怎么忍心让她跪着:“先起来,说什么胡话,我知道你没有恶心,是小凯听风就是雨,先别急过去看看,有什么事再说。”
林竹水知道她稳了。
钱凯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竹水,以前听大嫂温温柔柔说话,觉得耐听,今天咋觉得她这么难听呢?
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哥你快把我扶起来,我胳膊好痛,快断掉了。”
钱凯学林竹水柔弱的样子说了几句话,把钱军恶心得特别想把他下巴再卸下去一次。
钱军把钱凯扶起来:“到师长面前,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钱凯听出钱军嫌弃他,他点点头:“知道了哥。”
雨停了,温良和温书芹在院子里搭地震棚,温书芹弄得满脸泥巴,裤腿子和手在脏得不成样子,傅寒声在旁边打下手。
是温良把他喊过来帮忙的,帮师长家忙,傅寒声还是很乐意的,就是一点都没品出来,温家兄妹看他的眼神,带着那点隐晦的感觉。
傅寒声手里拿着木头桩子往地上钉,抬头看到沈行疆带着姜晚婉过来,他拎着锤子站起来:“老沈你们咋来了,送孩子的?”
不待沈行疆和姜晚婉说什么,温少恒跑进院子,拉着温良的手告状:“爸,钱军他弟和他老婆想联手弄死我。”
温良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温少恒没逗留太久,跑到旁边,坐在墙根下喝水的温师长身边,告状:“爷爷,钱军他弟他们想搞死我,要不是沈叔叔,我就死了。”
“他们还不想让我回来告状,让沈叔叔先算了,威胁沈叔叔,不让沈叔叔他们过来告状。”
温少恒觉得自己没撒谎,只不过隐去了关于别人的事情而已。
摘出来的干货,都是真的。
温师长面色微变,哄着温少恒问:“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温少恒点头:“有,沈叔